皇後二人退出禦書房,皇上的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哈哈哈,你們的膽子倒也真是挺大的。”
張敏兒、蔣卜清與方若熙不約而同的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皇上,這是啥子情況?皇上還挺開心的。
“怎麼這樣看著朕,朕有何不妥嗎?”皇上說著,還摸摸自己的臉,沒什麼髒東西吧。
“皇上,您真不生氣啊?”張敏兒試探性的問出聲。
皇上點點頭,眼睛笑的都眯了起來,“朕是氣,不過不是生氣,而是解氣!朕早就想煞煞他們魏氏的風頭了,沒想到這次你們把魏左相的兒子給打了個半死不活,也算是一件解氣的事情。”
“皇上想整他們就整他們啊,什麼不是您說了算?”蔣卜清很天真的看著皇上,皇上不是一國之主麼,最厲害的了。
“你們不懂,朕也不是可以操控一切的。”皇上說這話時,還望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龍延均。
“這麼說魏相他們很厲害咯。”
“朕近些年來,未交過一絲兵力給魏氏一族,也從中收回了不少兵權,但縱使是這樣,他們也是不可小噓的。”
“那皇上這麼明顯的偏幫,他們……”
“朕為君他為臣,這點事情還是朕能下結論的。”
“那我與敏敏這三天一定會乖乖呆在府裏,麵壁思過的。”
皇上點點頭,似是想起什麼,“上次延均對朕說你要開布坊,可是真的?”
“啊?對對對,是真的。”蔣卜清連忙點頭,難道這次進宮不但沒損失還能賺到?
“延均與朕說了,宮中的布什皆1由你那兒提供,朕想了想,這倒是個很好的主意。不知你可願啊?”
“當然了。”蔣卜清點頭如搗蒜,那晚上隨便一算都可以賺多少錢了,傻子才不做呢。
“如此甚好,這眼看著也要開春了,春季的宮服便可以著手置辦了。”皇上在案桌上翻了翻,拿出一塊牌子,“持這塊令牌可以隨時入宮,具體事宜你去找內務府商量吧。”
“誒誒。”蔣卜清走上前,拿過桌上的令牌,挺沉的,這是純金的吧?!
“時辰不早了,你們便在宮中與朕一同用膳吧?”
“好哇。”蔣卜清立馬就答應了,這輩子能吃到皇上吃的禦膳,那得是多大的榮幸吖。
龍延均卻是出聲拒絕:“不必了。”
“延均,與朕一同用膳,有何不可?”不知道多少年了,龍延均都沒有和他一起同桌吃過飯。
“若熙吃不慣,王府裏麵有專門的廚子給若熙做膳食。”
龍延均說完,方若熙就無語了,專門的廚子?自己怎麼不知道的說?
“有什麼東西是禦廚都做不出來的?”皇上很明顯的不相信龍延均的話。
“禦廚做不出來的東西多了去了,比如……‘飯遭殃’的吃食。”
蔣卜清正倒了一杯茶喝著,聽到龍延均的話,差點兒沒噴出來。不想在這兒吃就不在這兒吃唄,拉上自己幹啥子喲。
“是嗎?上次去你府上被鬧的都沒吃到,不過聽傳言,口碑倒是極其不錯的啊。”
“嗬嗬,一般一般。”蔣卜清謙虛著,默默在心裏補上一句,世界第三……
“既然你們不願在宮中用膳,朕也不強留。”皇上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許的落魄,“若熙你記著去左相府一趟。”
“嗯,我待會出宮就去。”
出得宮外,蔣卜清拿著令牌,那叫一個愛不釋手啊,“你們說,這個令牌能值多少錢啊?”
方若熙斜蔑一眼喜不自勝的蔣卜清:“你去當鋪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的命值多少錢,這個令牌就值多少錢。”龍延均攙扶著方若熙,“若是去當鋪把這令牌當掉,那你的命也等於是當在那兒了。”
逗弄著狸寐的張敏兒也搭上一句:“這種令牌可不能隨便當的。”
“我也沒說當……沒說當啊。”蔣卜清把令牌收入袖中:“這可是表麵我身份不一般的東西,我肯定當寶貝供著。”
“切~還能有什麼身份,這令牌又不是‘如朕親臨’的,你掏出來人家還以為是假貨呢,隻能用來進宮。”
蔣卜清也不在意方若熙的話,想起什麼,轉移話題道:“你們是要去左相府吧?我與敏敏可不可以去啊?”
“你們倆是要麵壁思過的人,還往左相府跑是什麼意思?”方若熙白蔣卜清一眼,“你首先得去店裏麵說一聲,休業三日。”
“對對對。”蔣卜清恍然大悟,“我說我忘了什麼東西呢。這三天我就在家想想布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