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有人為梁怡辯解,稱梁怡之所以是問題少女,是因為梁怡的家庭問題,但是她的內心是純良的。
這個人說梁怡從小父母雙亡,受盡了苦,後來被親戚收養,一直是乖乖地不敢有任何大動靜,直到上了大學,青春期的叛逆才展現出來,展現的十分極端。
白筱淑心中十分難過,她和梁怡在一起時,從來沒聽過她說這個。
郝仕藝:“你都不知道她父母雙亡,還能有誰知道?!”
白筱淑一驚:“艾宇賢?”
——
郝仕藝和白筱淑趕到精神病院,向展言迎出來:“你們倆專程來看我的?”
郝仕藝:“艾宇賢在嗎?”
向展言:“早上查房的時候還在,最近他總是沉默不語,一坐坐一天。”
護士小敏打開門:“向醫生——”看到有人:“哦,等一會兒我再來。”
向展言:“沒事,你說吧。”
小敏:“前幾天的體檢中,有一個人查出了肝癌,是晚期。”
向展言:“哦,是誰?”
小敏:“艾宇賢。”
白筱淑和郝仕藝同時驚呆了,向展言急切地:“你告訴他了嗎?”
白筱淑:“不會是真的,你們肯定查錯了。”
小敏:“還沒告訴他,體檢報告是建議複查,然後我們帶他又做了核磁共振,確診了。”
向展言:“檢查報告呢?”
小敏:“我去拿。”轉身出去。
白筱淑搖頭:“老天爺,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艾宇賢和梁怡那麼不公平!”
向展言扶著白筱淑坐下:“筱淑,先別著急,事情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小敏忽然闖了進來,慌慌張張地:“不好了,向醫生,檢查報告沒有了。”
向展言:“別慌,我和你一起去找。”
小敏囁嚅著:“我問過同事了,他們說艾宇賢剛才去辦公室找我。”
郝仕藝聽到:“艾宇賢在哪個房間?”
小敏:“1106。”
郝仕藝先跑出去。
大家跑到1106的時候,隻見郝仕藝正在翻找著病床,床頭櫃,向展言:“艾宇賢呢?”
郝仕藝搖搖頭。
白筱淑:“他去哪兒了?”
郝仕藝:“我想,他可能受不了打擊,想要冷靜一下。”
白筱淑:“可是,我還沒問他呢,梁怡是不是父母雙亡啊?”雙眼含著淚水。
忽然門被重重地推開,殷哲鍵走了進來:“艾宇賢呢?”
白筱淑還在悲傷中,沒有理他。
向展言:“艾宇賢知道自己得了重病,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殷哲鍵:“什麼?!”“不可能,我還要問他梁怡的身世,我可憐的孩子,她沒父沒母!”
白筱淑看著殷哲鍵似乎要暈倒了,她急忙將他扶到靠門的一張空床上坐著。殷哲鍵悲傷地搖著頭,他的回憶:
咖啡廳裏,殷哲鍵已經努力在控製自己心中的憤怒:“請你通知她的家人!”
艾宇賢:“殷董事長,我想問問你,你是於公還是於私,讓我做這件事?”
殷哲鍵:“作為生科公司的負責人,我懇請你,通知員工梁怡的家人,她出事了。”
艾宇賢無奈地攤攤手:“對不起,我沒有他們的電話。”
殷哲鍵:“你是她男朋友,怎麼會沒有?!”
艾宇賢怒了:“你想通知她的家人是什麼企圖?!”
殷哲鍵:“那你不想通知她的家人是什麼企圖?!”
艾宇賢:“我是梁怡的男朋友,通不通知她的家人,我說的算!”
殷哲鍵:“胡扯!這個怎麼能你說的算?!她的父母必須知道!”
艾宇賢:“既然你說的這麼在理,那你通知好了。”轉身要走。
——
殷哲鍵:“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
白筱淑:“殷董事長,一切都結束了,他現在得了重病,就不要計較之前他沒有告訴你了。”
殷哲鍵:“是,一切都結束了。唉,我可憐的孩子。”
——
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白筱淑還沒回家,白母非常著急,郝仕藝,向展言在各處尋找著她,然後打電話互相告知:沒有,沒有找到她。
倆人又幾乎同時想到了一個地方:海邊!
海邊靜悄悄地,她真的會在這兒嗎,倆人呼喊著,忽然聽到了哭泣聲,倆人向哭泣聲發出的地方跑去。
白筱淑蹲在地上,手上攥著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