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放叫道:“什麼?你救我竟是這個原因!這山靈的培養咋還整得跟練童子功似的?那我要練的大成,那豈不得做幾十年的老處男?”
鳳幹神秘地笑了笑,說:“這就要看你的天賦嘍,命運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聽這麼一說葉放心裏有點沒底,自己有沒有這方麵的天賦鬼知道!想想以後幾十年無性生活的苦日子,葉放就覺得恐怖,這年頭和尚還能娶個尼姑當媳婦呢,幾十年節欲誰受得了?
葉放道:“得,越想越煩不如暫且不想,愛咋咋的。你現在可以看看我頭中山靈了吧?”
鳳幹道:“嗯,好心態!心寬則納百川,是個好宿主。來,我看看你的頭,不要動,屏聲靜氣,意守丹田,舌抵上齶,全身放弛如清風拂山岡,塵心淡定似明月照大江。”說道把左手伸向了葉放的頭頂上方兩寸處。
葉放見他把長指甲的髒手伸了過來,看的真真的,那幾乎每一個指甲裏都藏著黑的不能再黑的泥垢,惡心感發自心生,條件反射似的向後就退,還沒退到半步,鳳幹的右手就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葉放身子半點動彈都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暗罵不已,還沒罵兩句,忽然感覺到從鳳幹的左手是傳來一陣暖流,這陣暖流自頭頂灌入,慢慢流經全身,那暖流似武俠小說中寫的內功真氣,流過肢體百骸,刺激每一個穴道和根骨,酸軟麻癢,好不舒服。
葉放享受地放鬆著全身,這種舒服要強過蒸桑拿、足療、刮痧、鬆骨按摩、針灸等一切的舒適感覺,真想沉浸在這種感覺裏麵死掉。這股暖意過遍全身後逐漸再彙聚到頭頂三花處,盤旋滾動。
然後葉放就慢慢感覺到腦中有個朦朧的東西升了起來,如芙蓉出水般幽雅。
這個東東是什麼,葉放說不上來,不是實質的固體物,因為沒有感覺到它的堅硬,也不是純氣體類的虛幻表象,因為它沒有像想像中的那麼虛無縹緲,它是一種說不清的存在。
葉放慢慢仰頭,他看到讓自己驚奇的絢麗,那是一團純白的煙氣無規則地滾動著,在煙氣的中間有著一小團的莫可名狀的東西,給葉放的每一感覺偶一是它真像一坨屎,至少它像那個形狀。可透過白煙一細看似又不是,它時而氤氳生煙如濃稠的冰激淩,時而穩固如一團變硬的大便,還有一個特點,它是綠灰色的。更奇異的是,葉放覺得這東東如同自己軀體中的一部分,一根神經,一個細胞,他能感知它的成長與變化,現在的它確實是在繈褓之中,如嬰兒般軟弱和可愛。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鳳幹用法力引出葉放體內仍在胚胎期的山靈,仔細地看了又看,似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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