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放仰頭喊道:“謝謝阮兄,這是什麼東西?如此醜陋,莫非是那窮奇的小弟弟?”
阮起衣不答,哈哈大笑中,白色身影已是朝窮奇的身側飛了過去,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四道顏色各異的影子,身形如此快法,卻是葉放首次見到。
小色盯著已去的五個影子,直放精光的雙眼中滿是警惕之色,用角狠狠地拱了拱葉放的屁股。
葉放好奇地看著腳邊跌落的火紅的“棍子”,隻見它大約一丈見長,壯人大腿精細,通體如火般通紅,然而此色正在漸漸地退卻,慢慢地變為暗紅之色,葉放用手摸了一摸,雖然相當堅硬滾燙,但是卻仍然可以感覺出一絲骨肉的韌道,堅實而極具有彈性,一頭圓鈍,一頭有著齊齊的切口,看來阮起衣用他手中的刀所砍的就是這一端了。
奇怪的是這一端竟然沒有流血,想來是那阮起衣用妖氣所封亦或是那窮奇本身就無精血?
有一點葉放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窮奇的胯下之物怎麼如此的小?在人的麵前它可能是太大了,可是在那碩大無朋的窮奇身上,卻也著實小了點,而且此時它還在逐漸地變小過程當中。這完全與那暴戾凶悍至極的外表不相匹配嘛!
莫非切下時正是窮奇縮陽至極斂精入腦的時刻?若真是這樣的話,阮起衣把握還真是恰到好處。
一刻鍾過去了,此物已經縮小到了二尺左右就不再收縮了,火紅顏色也是漸去,逐漸變成沉斂的青褐色,沒有任何的光澤,從天空中射來的陣陣光芒似乎都被它給吸了進去,也沒有一絲的反射。
它所蘊含的極高溫度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降低,直到溫潤可手,葉放把它撿了起來,入手沉重,竟重如玄鐵,無意之下竟有些顫手,差點沒有抓住。
葉放心中大奇,一根*也能如此沉重?
看來也隻有窮奇這種千年出世的至妖魔獸才能出產如此特異之物吧。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準備,用了些力氣,終於把它牢牢地抓在了手中,嗯,很堅實、很強大、很有挺的感覺,握在手裏底氣十足、雄性魅力迸發。葉放著力地揮了揮,呼呼有聲,要是打常人一棒,估計起碼也得吐血再加斷根骨頭。
不知怎麼的葉放突然想起了警棍,很好很強大的警械恐怕也不如此物的百分之一吧?
越摸越是喜歡,越看越耐看,葉放腦子裏不自覺地想起了丐幫那神奇的打狗棍法,手裏也不自覺地胡亂揮了幾下,自然是潰不成章法。
有了此棍,要是再給爺配上一套絕世的無敵棍法該有多好?那樣世界就完美了。葉放意淫地想著,恍忽間又回到了看武俠小說的那個時候,攜刀光棍影,橫行整個江湖,那是多麼舒爽豪放而又自由愜意的事情。
人人都有一個潛意識的俠客夢,隻不過他們隱藏於書間、電腦遊戲中、股海、資本市場、軍隊、警察等各種各樣的載體中,時不時變異著折射出來,暗藏著俠的光芒。
塵世也本就是一個俠的世界。
葉放有了此棍,如偉哥附身,興奮的不得了,旁邊蹲坐的小色卻很是鄙夷,還滿目的惡心之意,好像葉放手裏握著的是根穢物一般。它實在是不懂,一根沒有活性的*有什麼可稀罕的,還整的跟個寶似的。它一邊嘴裏嗚嗚低鳴著,一邊看著那根青褐色的東西,怎麼看怎麼惡心,到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它猛地拱了葉放一下,撞了他一個趔趄,然後遠遠地跑開了,明顯不屑與他為伍,嫌丟份!
葉放不防小色會這個時候拱了過來,他正細細地把玩著這棍,仔細分辨著上麵的紋理,突然的一個撞擊咣的一下那棍脫手而落,砸在了他的腳背上,他慘叫一聲,抱著腳想去追那小色時,它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可惡的小東西,腳都被砸腫了,紅漲的好不疼痛,葉放滿口氣憤著看著地上的棍,無奈地坐在了地上。
這還真是福兮禍之所伏,葉放把它再次地拿在了手上,看來以後玩它得慎重,要不然傷到自己豈不是很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