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風一邊問候了柳焉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想著對策,可身子越來越熱,腦子就越來越混亂,這‘媚毒’發作起來竟是如此饒人心智,如此下去,自己的唯一解藥就隻能是……男人了!
一陣簫聲,讓洛紫風混沌的視線閃過一絲清明,那簫聲吹奏的竟是‘滄海一聲笑’。
同是穿越的人嗎?
一種突來的欣喜,如找到親人般的激動,讓洛紫風不管不顧的衝出房門,腳下卻一個踉蹌摔了出去,在以為自己會親密接觸大地時,一個有力的胳膊,將自己的臉定格在離地麵一寸之遙。
扶起她的身子,來人笑著問道:“不是會武功嗎?還是這是一種特別的功夫?”
洛紫風用力的甩了甩頭,努力保持著眼裏的清明,是……鬼世子:“你……你來自哪一年?”上前抓住他的衣領。
段天宇疑惑的擰眉。
“你剛才的曲子……”洛紫風盯著他手裏的簫,急切的問道。
“你……唱的曲子很好聽!”段天宇的聲音低沉,不摻雜一絲情緒。
“原來不是!”洛紫風失望的垂下雙肩,抓住衣領的手順勢下滑,卻在觸到衣結後停了下來,不知是不是藥力的作用,自己下滑手掌竟然能感受他到錦衣下皮膚的溫度。
那溫度讓洛紫風眼神再一次被混沌取代,手掌再次下滑,手指……卻勾住了衣結,一個下撤,衣領隨即大開。
衣領敞開後,洛紫風忍不住罵娘:“靠!這大熱的天,你裏麵還穿這麼多?”
段天宇愣愣的看著麵前這一臉‘暴怒’的人兒,還沒明白她的怒氣所謂何來,便驚訝的發現她竟對自己上下其手,隻微愣的功夫,自己已經衣衫盡開,那雙仿若無骨的小手已然在自己胸膛上遊弋。
抓住她的肩膀,段天宇用力一晃,接觸到她眼裏的激情,手掌中薄紗羅裙下滾燙的肌膚:“你中……‘媚毒’了?”
一閃而至的清明,讓洛紫風腦裏找回了片刻的理智:“以我現在的情況,解藥隻有你了,雖然你這人並不怎麼討人喜歡,我也就湊合著了,總比死好吧!”
段天宇瞬間無語,原來自己就是個比‘死’好一點的選擇:“你不是打探過我嗎,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不能行人事’,你不知道嗎?”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洛紫風自拔出一根銀針,在段天宇某個穴道上猛的一紮。
段天宇吃疼,嘴角一抽,倒吸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紮錯了!”洛紫風‘很沒歉意’的道著歉,隨即蹲下身子,努力凝聚著已然渙散的視線,全力盯著‘某’個部位。
“你隔著衣服,確定能看的到?”段天宇突然笑道,對於自己那眾所周知的‘隱疾’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段天宇嘴角的笑意還未能收攏,身下又一陣劇烈的疼痛,嘴裏忍不住暴怒道:“你別告訴我你又……”
話音未落,卻驚訝的看見自己有了感覺。
“來吧!”洛紫風站起身子……‘盛情邀請’!
段天宇吃驚的愣在原地,難以消化眼前的這一事實,再抬頭,看向麵前這一臉潮紅的人兒。
縱使自己現在也是一浪高過一浪的灼熱感,段天宇仍是無法向前邁出一步,看著眼前再次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人兒,覺得自己分明是在趁人之危,心中同時在納悶,何以一向鐵石心腸的自己,會對這個女子如此小心翼翼,這分明是她自願的,而且還能救她一命。
許久得不到回應,一直在咬牙忐忑等待中的洛紫風,不由惱羞成怒的喊道:“丫的!你懂不懂尊重女性?你非得讓我死在你麵前嗎?”
一種從沒有過的心慌讓段天宇猛的回神!
如果此刻是別的女人朝自己大喊,縱使自己不出手相對,也必會不屑一顧的轉身走人,而後……再讓墨苒研究研究這一針和自己的隱疾有什麼關係。
可此刻,段天宇腦裏突然浮現眼前這謎一樣的人兒……冰冷的屍體!
不……她……不該‘死’!也不可以死!
因為是新婚,尚未出月,屋裏仍是新婚時的裝飾,火紅的龍鳳喜燭已然燃了一半了,撩開紅色的喜幔,入目是一張鋪著厚厚的床墊,罩著龍鳳被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