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外,人影幢幢。叫罵聲,撥刀聲,腳步聲,亂成一團。幾個黑乎乎的人影想要破門而入,卻又被旁邊的人拉住。
“大家等一等,大家靜一靜,聽白某說兩句!”忽然在吵雜的人群中響起了一個震耳有力的聲音。大家聽到這個人發話,全都漸漸靜了下來。可見這人在眾人眼中極有地位。
那人又說:“珍姑娘在木屋中,如果大家冒然行動,混亂中必定傷了珍姑娘!”
“白總管一向有勇有謀,我們要怎麼做,全聽白總管的,白總管隻管分附!”人群中有人答道。原來,剛才說話的人正是白義彪。
白義彪又說:“現在,請修習火係魔法的兄弟先點起三味真火,咱們團團圍住木屋,量那狂徒插翅也難飛。”
人眾中馬上有幾人施展魔法,點起了三味真火。小木屋外霎時間變得燈火輝煌,亮如白晝。隻見小木屋外並不寬大的一小片空地早已擠滿天了各種各樣的江湖人士,全都劍撥努張,氣勢洶洶!
“小姐,你在裏麵嗎?你怎麼樣了?”痣玲用她的娃娃音,大聲向屋裏喊。
白義彪也往屋裏喊話:“大膽狂徒,乖乖地放了珍姑娘,我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開什麼玩笑,放他生路,老子不給他來個大卸八塊難解……”旁邊一個膘形壯漢不等白義彪說完,馬上就大聲抗議說。但是他剛說了半句又被旁邊另外一個人捂住了嘴吧,輕聲細語地跟他說:“你是豬啊,白總管這是緩兵之計,先說點好話,等那臭小子放了珍姑娘後,你要卸他幾塊都沒有問題!”
那膘形壯漢聽到這麼一說,才點點頭,表示答應。周圍人群中好幾個本也有和那大汊一樣想法的人,這時也都乖乖地安靜下來。
白義彪輕輕一揮手,身邊兩個黑衣漢子便輕輕靠近木屋。木屋做工簡陋,有許多縫隙,兩個黑衣漢子想從縫隙中偷看屋裏的情況。白義彪為了分散屋中嶽俊的注意力,在兩個黑衣漢子上前時,他在一邊大聲向屋裏喊話:“姓嶽的,你先殺了有涯穀空餘憂前輩,現在又劫持珍姑娘,你可是犯下了人神共憤的滔天大罪,我勸你快點伏首認罪,改過自新,或許向城主慈悲為懷,放過你一條生路……”
砰!一聲巨響將圍在木屋周圍的眾好漢都嚇了一跳。小木屋的門被嶽俊一腳踢開,門板倒在地上,門前的白義彪等人立即向後閃,這才沒有被門板打到。
隻見嶽俊左手卡住珍杏兒的脖子,右手一把短劍指著珍杏兒的喉籠處,一臉凶悍地站在木屋門前。而珍杏兒此時柔弱得像一隻小雞一般,臉上滿是驚恐和痛苦的表情。更重要的是,此時的她,身上隻是圍了一張被單,修長的美腿,迷人的雙肩,白裏透紅的粉嫩肌膚,全都一覽無餘。高翹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更是隨著她的掙紮扭動,若隱若現。
這可讓不少好漢氣得呱呱大叫,他們心目中的清純女神竟然給這大膽的惡賊就這樣玷汙了,實在是又怒又恨。好漢們雖然心中都恨不得把這“惡賊”碎屍萬斷,但是眼下女神又在這“惡賊”手下,如果動手,萬一傷到心目中的女神那又不忍心。這麼一來,眾好漢肚子中的火氣無處發泄,有幾人竟活活氣得肝髒破裂,倒地身亡。
但也有不少猥褻之徒正目不轉睛地望著珍杏兒裸露的部位,滿嘴的口水流了一地。
白義彪看到他的女人被人沾汙,自然是氣得大氣直喘,雙手握得骨頭格格響,雙目怒睜,青筋盡暴,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若是他知道他也隻不過是珍杏兒眾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那肯定是要活活氣死了。
嶽俊看到這群好漢捶胸頓足,有氣卻不敢發的情形,心中忍不住暗覺好笑。心想,這些人跟自己之前的那個世界的人比,承受能力真是低了許多。這些人才是很傻很天真,女神又怎麼樣,女神還不是一樣拍豔照。
“姓嶽的!我白某人不把你碎屍萬斷,誓不為人!”白義彪如同一頭發瘋了的狼狗,大聲吼叫了起來。這一吼便引爆了人群中的怒火。
“你他媽的快放開珍姑娘!”
“這這混蛋,竟敢汙辱神聖的珍姑娘,你……你……”
“珍姑娘就這樣給玷汙了,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其中一位已經哭起來了,珍杏兒都不在乎的東西,他倒是視為奇恥大辱。
嶽俊的手在珍杏兒的手肩上用力捏了一下,珍杏兒立即發出一聲疼痛的尖叫。這尖叫一發出,亂轟轟的人群立即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一個個瞪著怒眼,如水牛一般的喘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