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俊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指著那也是一臉驚訝的沙路極對著眾人說:“這人武功平平,湊巧奪得了這次的比武大會第一名。而我,因為來遲了一些,竟然沒能參加比武。現在,我就要挑戰一下他,若是我贏了,那第一名便歸我了!當然,他已經過了一次大戰,身體疲備,那麼我為了讓他,可以不動用我的靈獸,而且他還可以隨便再找個幫手,就算是找公證樓上的人做幫手也可以!”
嶽俊的這話一出,山坡上的觀眾又是一片嘩然。每一個人都覺得這小子真是狂到了極點,竟然敢開出這樣的條件,真是自找死路。
嶽俊把悟鳴刀扛在肩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很是欠扁。眾人中有人為其呐喊加油,有人等著看熱鬧,有人歡叫“打起來!”
而公證樓上的人都是一陣驚訝,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他們都在望著藍非邪,看他怎麼說。要知道,其中某些人心裏還巴不得這次大會出點什麼狀況呢,這也好顯示出愛蘭族的人無能,舉辦一次大會都舉辦得不好。這樣,下次就可以到在自己的族內舉行了。
“哼!好狂妄的小子,不如你就先過過老夫這一關吧!”藍非邪話音剛落,他整個人便如閃電一般從山坡上奔向山坳下,同時衝著嶽俊發出一股淡紫色的真氣。
那股真氣像是一團怪異的魔鬼一般,衝向嶽俊。
嶽俊冷笑一聲,聚滿淡紅色真氣的悟鳴寶刀猛地朝那紫色真氣方向砍去,大刀砍在地上!
轟!一聲巨響。
大地上立即裂開一條幾十公分寬的裂縫,同時,一道淡紅色真氣衝向了藍非邪,如同狂風暴雨中的海麵上掀起了巨浪,洶湧地撲了過去。
砰!
兩股真氣對撞在一起,巨大的能量反擊回來。嶽俊和藍非邪立即向後退出十幾公尺才停下。在兩人的中間,因兩股真氣的對撞,那地上已擊起了一個一公尺多深的凹坑,坭土沙石飛起十多公尺高。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幾萬個觀眾,山坳中站著的沙路極,公證樓上的十幾個公證人,還有藍非邪,全都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竟然能與一個有著八十多歲修為的長老級人物,一個在天川大陸中排名入前五十的人物對抗。
盡管眾人都知道,藍非邪隻是想教訓教訓這狂妄的小子,並沒有使出全力。但此時看到那嶽俊也一臉笑嘻嘻地站著,看來他也沒有使出全力。
過了好一會,藍非邪才緩緩走下山坳,對著嶽俊說:“真沒有想到,天川大陸竟有你這樣的奇才,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了得的修為,不知你師從何處,是哪個族群的人?”
嶽俊歪嘴一笑,說:“你不用管我來自何方,師從何處,你隻要說以我的武功修為是不是應該拿下此次大會的第一名?”
藍非邪愣住了。以嶽俊剛才露的那一手,無疑,藍非邪也知道他比第一名的沙路極高了不知多少倍。但是,比賽的規則又在這裏,如果眼前這人是按照正規比賽取得第一名,那自然沒話可說,可他又是這樣的方式來。如果讓他得了第一名,那天下的好漢又怎麼會服氣。
“哼,你沒有按照比賽規則來參賽,就算是武功修為再厲害,那也沒資格拿這天川比武的第一名!”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沙路極開口了。
嶽俊冷笑說:“我千裏迢迢來到這裏時,卻因為晚了一點時間他們就不給我報名,這算什麼?難道我這樣無錢無勢沒有家庭背景的人就注定不能參賽嗎?今天這個第一名我倒是要定了!”
山坡上許多熱血青年被嶽俊這種血氣方剛的話語所感動,紛紛大聲呐喊,表示支持嶽俊。而有更多的人是希望嶽俊能把事情鬧大,最好是把此次天川大會搞砸,讓它重新再比。所以他們也紛紛起哄。
藍非邪說:“比賽有比賽的規則,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每一個人都像小兄弟你這樣亂來,那豈不是亂套了。老夫我也十分欣賞小兄弟你的武學修為,但這次老夫也無能為力,你的要求,恕老夫難以接受。若是你想奪得比武第一,那四年後,歡迎你參加。老夫可以給你定下一席之位,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來晚的事情……”
“哼,四年!四年之後還有珍杏兒嗎?沒有珍杏兒,我又何嚐稀罕你這天川第一?”嶽俊冷冷地說。
藍非邪說:“看來,小兄弟你是想要鬧事了!就算你修為出眾,但這裏有眾多各族長老,他們也都是此次大會的公證人,又豈會讓你隨意亂來?”藍非邪的這話說的很大聲,自然是有意說給還在公證樓上看戲的那些人聽,意思是:你們別他媽的隻懂得來火焰城吃我的,喝我的,玩我的,現在出事了怎麼說也得出來做做陣勢啊。藍非邪倒不是說怕嶽俊,隻是想如果能不動手,那還是不動手的好。
公證樓上一直穩坐著的那一排公證人中忽然有幾人飛了下來。那幾人都快如閃電,絕不示弱。最先到的竟然就是夏族聖女鳳葉仙子。後麵緊隨其後的是四位都是六十歲以上的老者,個個神采奕奕,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