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蕭走到吧台沒有見到夏歐,心裏就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所以當他見到一個酒保在吧台附近出現的時候,一下子就揪著對方的衣領。把那個酒保嚇得不輕。
“說!剛才是誰在打電話叫我來接一個醉酒的少年的,現在人在哪裏?”
酒保按照何君然的吩咐,假裝被嚇得發抖。聲音也變得結巴了起來。
“
剛才、是、是我打的電話、叫、叫你來接人的。可、可是後來又來了一個男人他說他認識那個醉酒的男孩,而、而且那個男孩後來突然醒了。兩個人還聊了幾句,最後那個男人就把他送出去了。”
酒保腿發抖著講完了話,悄悄地抬頭才發現抓著他衣領的沈子蕭臉色變得鐵青,攥著他衣領的手在不斷地收緊。就報漸漸地感覺呼吸不順暢,他頓時有些後悔答應幫何君然的忙了。
“該死的,我叫你把人看好,你卻把人給我丟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沈子蕭現在腦海裏全是夏歐,所以手裏的勁道有些控製不住。他現在隻想揍眼前這個酒保。酒吧裏的顧客都嚇得遠離沈子蕭的周圍,唯恐收到波及。
年輕的酒保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說出了何君然吩咐他說的話。
“不過,後來,那個年輕、年輕男子又回來了。他、他就在那。”
年輕的酒保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領口的力道鬆了,沈子蕭放開了他,轉身朝他剛才指著的那個人走去。年輕的酒保的腿已經嚇軟了,被沈子蕭丟在地上,沒有起來的力氣。最後被別人扶起來了。
沈子蕭順著年輕酒保指的那個人走去,到那個青年身邊才發現是原來是何君然,他還來不及質問,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隻見何君然坐在昏暗角落的沙發上,旁邊還坐著俊美的青年,兩個人不顧旁人曖昧的眼神互相喂酒,何君然灌得比較猛,他旁邊的青年來不及咽下去,酒順著俊美青年的下巴流到了性感美麗的鎖骨,而何君然為了把戲做到底,就伸出粉紅的舌尖順著青年的下巴就要舔去。而沈子蕭及時的揪住了何君然的頭發。
何君然猛地回過頭,眯了眯眼睛,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你他媽的做什麼,老子的好事都被你破壞了,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啊。”
何君然做出要打架的樣子,把身旁的青年晾在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盯著沈子蕭一會兒,才做出認出是沈子蕭的表情。
“是你?”何君然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盯著沈子蕭的臉又問:“不過你在這裏做什麼?”
雖然這樣說著,何君然仍然維持著要打架的姿勢,沈子蕭這時候也沒有大家的心思,心裏一直關心著夏歐的安危。
所以當沈子蕭知道是何君然送走了夏歐的時候,心中就鬆了口氣,所以也就不那麼著急的問出夏歐在哪了。
“我當然不是像你一樣來這裏是尋歡作樂的。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嗜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沈子蕭看著何君然,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他接著說:“我來是為了接回夏歐的,而且,我知道是你把他送走了。快說,他在哪裏。”
何君然又坐回了沙發上,靠著沙發懶洋洋的喝了幾口酒,才回答了沈子蕭的話。
“我送他到酒吧附近的小旅館了。我還有事,所以我把他一個人扔在哪了,如果我知道你是來接他的,我就不用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