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做不了什麼事,沈子蕭掀開被子索性下床,想要自己找點樂子,打開門的時候,兩個保鏢已經警惕的擋在門口。好像害怕自己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醫院裏。
“你們倆的職責是保護我,而不是軟禁我,知道了嗎?我想在醫院到處走走,你們倆就陪我一起走走吧。”
沈子蕭已經不在乎自己散步後麵是不是跟著人,走在醫院的草坪裏,看見有小孩陪著生病的老爺爺,也有年輕的男孩陪著自己生病的女友,還有護士陪著其他病人,放眼望去,醫院的草坪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是保鏢陪著的,看著其他人豔羨的目光,虛榮過後就是無盡的空虛。
其實他心底裏也渴望著被別人關懷,希望有個人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時時刻刻陪伴在自己左右,剛才何君然進來的一瞬間,說實話,他心底裏的喜悅瞬間淹沒了他自己,隻是那種喜悅維持了不到幾秒鍾,但是從那一刻他才知道在內心深處他是渴望別人靠近的。
何君然沒有對父母說自己的任何事,每天照常出門,但是沒有去公司,而是在附近的酒吧裏打發時間,他的父親已經完全休息在家了,每天都在家呆著陪著母親,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好了。
何君然去了酒吧找自己的表哥,但是沒有任何消息,何君然傷心的同時,不禁對自己的表哥有些失望,那個不可一世的表哥現在是躲躲藏藏的準備什麼時候出現。
其實歐拓是被宋元一強行帶到國外去了,想要與他來個不一樣的歐洲之旅,與宋元一呆在一起的日子裏,讓他越來越喜歡這種安靜美好的日子,平時煩擾自己的瑣事消失了,以及那種男人的功利之心逐漸淡化。
“拓,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們已經擁有的夠多了,你為什麼還要不擇手段的逼迫小然的朋友呢,如果我們的真的想要合作,要不你將自己的公司徹底的漂白,要不我們就順其自然的讓他發展下去吧,你的公司還不至於無路可走吧,有那麼的路可選,為什麼我們非要局限在一種方法上呢。”
兩個人旅行到法國境內的一個小山旁的小鎮子上,享受了小鎮的寧靜日子,兩個人在日出之前爬上了那座山。坐在山頂上,彼此相依的兩個人看著日出,太陽初升的一瞬間,陽光所能觸及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歐拓坐在那裏,覺得自己仿佛也得到了升華,內心無比平靜,太陽的初升也帶著自己的希望緩緩的升起。
“也許你說的對,擁有了你我就擁有全世界,我努力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曾經想為你征服全世界,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給你一個美好又穩定的未來比什麼都好。”歐拓轉過身來用手握著宋元一的手,帶著寵溺的微笑看著眼前的男人,“元一,我們結婚吧,這樣就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你覺得怎麼樣。”
宋元一笑了一下,不過隨即眼淚就出來了,他也一邊擦眼淚,一邊笑,“我覺得最好不過了,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融為一體。”靠在了歐拓的肩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獨有的氣氛。
“拓,打電話給小然吧,你不可能永遠都躲下去吧,畢竟你是他以前最佩服和最崇拜的人。”宋元一享受夠了甜蜜氣氛,理智還在,所以勸歐拓麵對現實。
“你說的也是,這幾天我都在思考不知怎樣跟他說,畢竟我利用他的傷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肯定不會輕易原諒我。”提到何君然的時候,歐拓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畢竟除了宋元一之外,表弟是他最在乎的人了,所以想要表達自己的歉意絕不是簡單的一種事,但是老是這麼躲著,是愚蠢的人的做法。
聽了自己戀人的話,歐拓才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拿出手機主動打電話,這時候是法國早上的六點多,算了一下,那邊應該是十二點多,歐拓才勇敢的打過去了。
電話一響就被接通,讓歐拓有些錯愕,瞬間把自己想好的話都忘了,但是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了,“然然,是我,我、我知道……”
“為什麼膽小的躲著我,我能吃了你嗎?你現在在國外,躲得夠遠啊,做出那些事,讓我連發脾氣都找不到人,你真夠絕的。”何君然在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像哭泣一樣,讓歐拓心底的愧疚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