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大荒之內的荒村的父老鄉親也得到了木甄闖出青骨崖,雄踞中域霸者的消息。
荒村裏,族長荒蕪昶激動得雙目含淚,“活著就好,這孩子多不容易!”
“族長,俺就說嘛,咱們的蕭木甄,哪有那麼容易死!”荒野山亦興奮無比。
“族長,聽說木甄納諸賢士,統編圖騰門,大壯中域勢力,這樣做可好?”玉山無限擔憂地問。
“這天下,哪有獨寵一家的道理,木甄創圖騰門,自有他的道理,我們荒村,在遙遠的曆史上也不叫荒村,我們祖先最先發跡之地也並非中域,而是更遙遠的地方。”荒蕪昶帶著暢想看著遠方。
“祖爺爺,我好想去看看木甄哥哥!”荒夏打亂了他的思緒。
“孩子,不著急,木甄他會回來的。”荒蕪昶意味深長地說。
中域興旺之原上,五行去而圖騰興,在這遼闊的疆土上,尊武魂士在木甄的建議下讓各行各派之間打開僵固之局,學術交流更為開化。圖騰門的千萬疆土之上,人人安居樂業,各大修士更是潛心修行,浩瀚疆土,無敵侵犯。
隨著圖騰門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蕭木甄的美名也傳遍了中域的每一個角落,甚至超越中域的疆土,引得無數邊界的外民也千裏迢迢慕名而來,懇請納入圖騰門的庇護之下。圖騰門疆域上的人族,都對這狂才少年尤為敬重。他們堅信木甄就是太平之神遣來的王,未來更遼闊的疆土都將屬於他們的門主。
然而威武的金都城樓內,木甄卻愁眉不展。原來,他早已專心地參悟圖騰術的九重天,騰魂。現在的他完全不需要擔憂血靈的問題,圖騰門彙百派之源,血靈庫無比殷實,就算是再過一萬五千年,圖騰門也不會有血靈缺乏的問題。隻是奇怪的是,木甄連續煉化了一百頭太荒異種的純真血靈,卻依然無法捅破騰魂的禁紗。
以他的資質和聰慧,充足的血靈做保障,按理說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在木甄試圖突破時,總有一股莫名的邪力從心髒湧向左臂,阻擋修力的突破。他心海深處的圖騰靈也不再吸收血靈之精,數月時間流水逝去,圖騰靈卻絲毫不見長進。
圖騰靈就是大荒之人的魂魄,靈魂不再受滋養,久之人必枯萎。木甄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而門內最有資曆的尊武魂士也法解釋此怪象。
“尊老,也許我要回趟荒村了,那裏是我在這界宇的重生地,也許那裏能找到辦法解開這騰魂之劫。”木甄向尊老提出了離開之意。尊老萬般不舍,卻又毫無辦法木甄身上的圖騰結,他也愛莫能助,此等大事關乎木甄的修行長遠,生命安危,隻能忍痛讓木甄離去。
“尊老,來日方長,木甄還會再來登門拜訪的。”木甄安慰了惜才不舍的尊武魂士,輕備行囊,踏上了回村的路。
三年了,不知道荒村的大家可好!木甄這些年無時不刻在牽掛著荒村遂將圖騰門托給駕著血獜熊在荒莽的林中前行,木甄一路上省力不少,眼看就要看到荒村那邊的山脈了,血獜熊忽然停下,不再前進,熊鼻警惕地嗅著,眼裏顯得躊躇猶豫。
“熊哥,你這是怎麼了!”木甄摸著寶騎的耳朵。心裏也很納悶,一般的大荒猛獸哪是太荒真種血獜熊的對手,而前方讓血獜熊也生懼的的,又是何方聖物!木甄開始擔心起來,這裏離荒村不過千裏,若是出現讓血獜熊生懼的洪荒惡獸,荒村自然也難逃一險。
吼!血獜熊對著前方樹林狂吼,吼聲如雷震天,山林震動,綠葉也被剝落!
前方,叢林中出現一個纖細的身影,柳葉般飄落在木甄麵前,一頂破爛的鬥笠掩住了大半張臉,一身破爛的寬大的男兒裝扮,但胳膊和腿卻細弱得像個女子。
“打劫!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下來!”一個嬌弱的聲音從爛鬥笠下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