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藥味直衝畫桅的鼻子。一道仙光閃過,二個燒煉丹爐的男人昏倒在地。
邪鳳圈點綠了。畫桅意念一按。那些粉紅的丹藥全都吸進。
畫桅放眼四望。不遠處堆著累累白骨,足有百米高。禦女三千即可成仙,這裏的白骨何止三千。
陳家不止一個修行素女經。
陳燦之名傳出去,怕也是陳家長老間的權勢鬥爭。當然隻是畫桅的猜測。有待證實。
“啊……”不遠處的房間傳來淒厲的慘叫。
像是女子被刺破身體的慘叫聲。
身音“嘎”的停止,繼而是痛苦的嗚咽,像是嘴被捂住了。
畫桅衝進房間。
房間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正在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施暴。
女人被五花大綁,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畫桅不忍直視。
畫桅布下隔音結界。
“陳燦。你個老不死的,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不怕雷劈死你。”畫桅憤怒道。
“找那死鬼做什麼?”老者繼續摧殘那個可憐的女人。
死鬼?昵稱嗎?
覺察到情形不對,老者猛然回頭。
老者感覺身子發涼,懷抱空空。
才發現自己被抓到空中。
抓點竟是老者的後背的皺皮。
畫桅的手插進老者的皮中。
老者疼得哇哇隻叫。
老者催動元力,想要攻擊,身子的某個部位劇烈疼痛,才發現自己被踢毽子一樣對著某個部位狠踢,落下又踢上去,落下又踢上去,那動作又狠又準,老者痛得根本無法催動元氣回力。
“女俠,饒我。我不是陳燦。”老者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畫桅踢累了,方才住手。
用仙氣去了女子的束縛,從邪鳳內拿出一件衣服讓女子穿上。
女子哆嗦的穿好衣服,縮在牆角,一臉恐懼。
“陳燦呢?老娘找他有事,快說。不說我把你的老皮活剝下來。”
“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
陳燦死了?
這些人抓了這麼多女人,事情遲早會暴露,幹脆找個人做替死鬼?
“誰殺的?”畫桅有些好奇。
“是陳格,他就在後麵那個房間,他正在服藥,準備禦女。”老者哆嗦道,“我帶你去。女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殺我。”
死道友,不死貧道。
原來那藥是這種用途。邪鳳居然也當著寶。
老東西,修不了素女經,就創造條件修。
真夠缺德。
“好,我不殺你,為什麼要殺陳燦?”畫桅好奇問。
“陳燦偷偷的把這裏的事用晶石錄了下來,換取錢財。且不聽勸告,我們怕出事,隻好殺他滅口。”
真是要錢不要臉,陳家居然還有這種奇葩。
“那些晶石呢?”畫桅伸出手。
“都毀了。”
“你們這種老不要臉的不可能全毀了,肯定留些沒事時看看,找刺激。”畫桅冷聲道,“不給,我可又踢了。”
“不要踢我,不要,我給……我給……”老者爬到一個櫃子邊,他沒法不爬,站不起來了。
櫃子裏有十六個。畫桅全都放進邪鳳內。
“這裏有多少人修行你這種傷天害理的邪術?”
“我們四兄弟。”
畫桅心一顫,算上陳燦有五個,多少女子遭了殃。怨不得院子裏白骨堆成了山。
畫桅變出一塊磚頭,交給那個哆嗦的女子:“這個人交給你了。”
女子哆嗦下,毅然決然接過磚頭,狠狠的朝老者拍下起,一下,二下。屋子裏滿溢老者的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