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2-06
【美國的麥克唐蓋爾博士在一家醫院裏做了一項特殊的實驗:
把一名即將咽氣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但非常靈敏的光束天平上。
大約過了三小時四十分,病人的麵部表情驟然消失。
一刹那間,光束發生了偏移,有21.26克的重量失去了。
這一發現令他興奮不已,在以後的兩年半裏,他又對五名臨危病人進行了驗證。
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間,失去10.6克至42.5克的重量。
這似乎說明,除了靈魂離開了人身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為證實這點,麥克唐蓋爾對15隻狗做了同樣的實驗。
結果狗在死時卻沒有失去任何重量,因為狗沒有人一樣的思想。
西方人傳說人死後體重會減少21克,21克是靈魂的重量。】
哥曾經也琢磨過“靈魂”這個事情。哥認為它是存在的。
如果靈魂不存在,西方的上帝和東方的神仙就太忙不過來了。
人都會偷懶,他們比人厲害,肯定更會偷懶。
把身體交給父母製造,他們負責靈魂的置入。
這麼著,完成人類的繁衍,因果輪回,循環往複。
他們隻需要為新多出的人口,趕些工,重新調製些新的靈魂就可以了。
不能讓他們太忙,也不能讓他們太閑著。事情安排的很好。
感情這西方的上帝和東方的神仙也像是打工的啊。
人們隻曉得人外有人,不知道神外還有神。
太複雜了,再深入的想下去,哥就不是人了。
哥把這問題拋諸腦後,款款的上了山。
很醜這哥們一看到哥,就笑著對哥說:“早睡早起,富貴到底。高處不甚寒,宜謹慎慢行!”
哥昨晚是比較晚的才和周公約會。周公他老人家也表示非常理解哥。
因為元衛南昨天下山的時候,突然說:“下輩子絕不做挑夫。”
聯係到藤蘿美媚的“來生再不做挑女”,哥的心瓦涼瓦涼的。
一個耿直的挑夫,一個俏皮的挑女。用不同的方式表達了他們的訴求。
我們這行可坑人了,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坑你沒商量。
哥著重的又深入的思考了一下:前世今生來世和靈魂平行空間。
這個問題太複雜,想著想著也就晚睡晚起了。
哥可能留下了黑眼圈,被很醜這家夥看到了,好心的提醒了哥一下。
哥會意的一笑,說了聲:“好的。”
今天確實要小心上路,注意路上。
向下跑得太快容易扯到蛋,向上竄得太高就不容易扯到蛋了嗎?
一樣的,都容易扯到蛋。除非你能超越子彈的速度。
超越了子彈的速度或許可以把蛋相對靜止在身體的局部。
開工了,隊伍的開局並不好,一上場就往下蹲。
蹲到2026米,才返身向上趕了波到2034米。
哥混了頂轎子抬,誰曉得一陣天殺的妖風吹過,把哥的腰閃了。
哥痛得哪有力氣抬,自己都想別人來抬。
算了,隻好坐在一邊,喝西北風涼快去了。
隊伍到2034米之後,趕不上去,又忽忽的往下撤。
速度下的很快,完全沒有昨天氣勢如虹的霸氣。
到十點十三分鍾,下撤到了2024米。
創了個低位後再折返,分明不行了,隻行到2030米就怵了。
突突的往下麵栽了三波,一波比一波低的趕到2021米。
又是新低後回頭,士氣已經受挫,2025米就行不上去了。
平滑拉鋸到中場,生硬的紮在2025米。
下午開場,太多老板和同行見機不對,想開溜了。
紛紛下跳,逃跑。隊伍一路被往下撲了半個小時。
最低到了2018米,才穩住點。
這時有些主上的老板和同行帶頭,借著那娃娃頭陣形。
向上猛攻了三波,在二點零五分達到2032米。
還沒超過早上的新高位置,2034米。
不服氣,又要往上挺進。已然不行了,不斷有人下山,拋石頭。
勉強抵抗到二點二十六分鍾,勉強的略上到2032.70米,再次被阻截下來。
帶頭的很聰明,尾場玩了個W陣型,把營安紮在2029米。
一收工,哥的注意力一起焦聚到腰痛上來。
痛得吃不消,那也不能坐在山上看月亮吧。
哥緩慢的悠著試著站起來,起不直,一屁股又坐地上了。
哥喊了幾嗓子:“誰來給哥搭把手啊。”
圍了幾個相熟的,有的給哥做推拿,還有個不認識的朋友給哥貼了劑膏藥。
哥感覺好了許多,但身體的情況,仍然是下不了山。
眼看天色已晚,很醜這哥們在邊上急了。
他將信將疑的說:“哥,你上回說肚子痛,兄弟們用轎子捎了你一程。這回怎麼又腰痛了?”
哥痛苦地說:“今天左眼皮老跳老跳的,不想被妖風給閃了腰。”
很醜笑著說:“哥,左眼跳財,你是要發大發了。”
哥摸了摸腰子,淡定地說:“西女帶肉東來,有肉吃。是洋財。”
很醜聽得崇拜了,目光像頭狼樣的直撲西方。
這時,波哥段紅牛,也不知從哪扯了頂轎子,兄弟幾個把哥往轎裏一塞,下山了。
哥回到家,胡亂的吃了些東西,就臥床養著。
太無聊了,就用腳趾頭撥開床前窗戶,數起天上的星星來。
一顆兩顆三四顆,如眼似珠洗天河。
傳說,天上的一顆星,地上的一個人。一個人對應著天上的一顆星。
也不曉得哥是天上的哪一顆,哥得用力的找找看。
數星星的人啊,不會在昏暗的燈光下哭泣。
不要把長夜交給光明,應去追尋黑暗裏的星晴。
哥數著數著,就呼呼的睡著了。
2012-12-07
哥昨晚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大天亮。
起身按摩了一下腰部,感覺好了許多。
隨便的收拾了一下,繼續上山。陽光鋪滿了道路,鳥兒在林間歡唱。
多麼怡人的清晨,哥的心都在飛揚,腳步都想跳舞。
心情好,精神足,幹起活來有勁頭。
哥是快樂的小挑夫,愚公看見都佩服。
剛上山,就與毒手碰了個照麵。他的臉色看過去不是太好。
哥燦爛的一笑,說:“怎麼著,毒手兄?有什麼心事?”
毒手沮喪的回答:“別提了,哭好幾回了,你別拉著我,我還要去找個角落哭一會。”
哥打趣地說:“我這還有包紙巾,有香味的,給你用了。”
毒手一巴掌掄過來,哥滴溜一閃,轉開。
毒手恨恨地說:“留著給你擦屁股吧。”
哥委屈地講:“問你又不說,給你又不要。哥又不是如來,猜得破你這滑頭的心思。”
毒手歎道:“這些天被幾個跟屁蟲煩著,馬甲也沒賣出去,滑得也不太行。”
哥問他:“沒混到什麼油水嗎?”
毒手仰天大出氣,然後說:“一般般,不是很理想,總有掉隊的感覺。”
哥笑著安慰毒手說:“你身手矯健的,讓烏龜先跑會,你三蹦兩跳也就趕上了。”
毒手默不作聲,握住哥的手,接著又拍了拍哥的肩膀。
哥摸了摸毒手的後腦勺,手感還不錯,挺順的。
哥們挑夫的友誼那是天長地久,與日月同輝,共紅楓一色。
開工鈴響,好像有黃金萬兩。哥一個猛子紮進山上的大軍。
哥左眼皮子跳得歡,自然要威武一些,這個道理哥一般不告訴別人的。
今天是周末,因為隊伍昨天失利,總是被逼得一波一波往下蹲。
而且,每次反攻上去都比前麵攻上的位置要低些。
所以,一開場,就有些想開溜的繼續跑路。
隊伍,下蹲到2023米,在九點四十分鍾,突然掉頭向上趕。
行到2031米後,竟然橫擺兩分鍾不動,在九點五十分鍾,又向上衝擊。
跑路的,在邊上看熱鬧的老板和同行一看,不對頭,趕緊的搶進隊伍裏。
在十點鍾,隊伍前進到2039米了。離前天的2040米隻有一步之遙。
隊伍停頓住腳步,並不前行了。有些滑頭看了又紛紛的跑路。
跑路的人並不是很多,隊伍擺了個鍋陣,在十點十八分鍾,立地拔起。
像箭一樣的,一口氣衝到2048米,此時是十點二十二分鍾。
人們已經沸騰,甩開膀子往隊伍裏混進,搶入,跑來。
所謂蜂擁而來,魚貫而入。就是說的這麼一個情況。
到十點三十六分,隊伍已經拿下了2054米。
回撤休整七分鍾,最低也就2048米,不再下去,又繼續上挺。
在十一點零八分鍾,隊伍又闖進2057米。但此刻氣勢已不如前。
慢慢回撤,中場在2053米安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