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此情隻待回歸線(3 / 3)

美媚頓了一下又說:“還有留白也不能欺負,你要好好待它們。”

哥知道了小紅其實叫“落霞”。卻沒想到小白真的叫“留白”。

若不是天神助哥一臂之力,也許場麵就不這麼好看了。

哥對美媚顧紅惜說:“我一般隻欺負人的,對動物我是很友好的。諾貝爾**是我的目標。”

顧紅惜丟了個白眼:“你不是要去拿文學獎的嗎?”

顧紅惜接著說:“諾貝爾挺煩你的,你再打擾,他老人家就要請你去喝咖啡,跟你好好談談。”

這個何大胖子,跟他幹女兒說了哥不少事嘛。有什麼想法?

哥淡定的一笑:“老諾和我是時光遂道的朋友,在夢裏我們也經常聊聊天的。”

顧紅惜沒有理哥,徑直向哥走了過來。

正在哥有點驚措的時候,她與哥擦肩而過,其間隻有一片落葉的距離。

哥的心底突然泛起一絲痛楚的美麗,又帶著一絲輕快的愉悅。

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滿著哥的內心,讓哥說不上是高興還是痛苦。

哥好像認識她,似乎在曾經的一個未知世界。

顧紅惜翻身上馬,動作幹淨利索,甚是漂亮。

她在馬上忽然扭頭衝哥莞爾一笑,然後刷的一下在草場上騎了起來。

春天的花是怎麼開的?哥覺得是顧紅惜笑開的。

哥傻傻的佇在那裏,看著她健馬如飛,在草場上飛揚。

一條紅絲巾在空中飄舞著,哥突然想起在夢中,顧蘇帶哥走出迷霧的紅絲帶。

顧蘇—顧紅惜,她們之間什麼關係?哥的好奇心一下子湧了上來。

要怎麼樣才好問呢?哥計上心來,速度的奔到寢室去弄了杯茶水出來。

等到顧紅惜下馬的時候,哥殷勤的迎上前去獻上茶水道:“辛苦了!”

顧紅惜聽得“撲哧”一笑,接過茶水說:“謝謝。”

哥等她喝了幾口後,就單刀直入的問她:“顧蘇和你有關係嗎?”

顧紅惜的眼神變得憂鬱,傷感地說:“她是我娘親,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過世了。”

哥一聽,果然。就安慰她說:“斯人已逝,今人更當堅強快樂。”

顧紅惜聽後目光堅毅了起來,悠悠地說:“是從你混的那山上墜落下來身亡的。”

哥十分好奇地問她:“是怎麼回事?”

顧紅惜說:“五年前,我娘親和幹爹去山上找光明寺許願,途中發生意外,娘親墜下山來。”

哥問她:“坐得是轎子?墜落下山?”

顧紅惜說:“是的,很離奇。四個轎夫發瘋樣的抬著轎子往山下跳,全死了。”

哥的心裏一陣寒意,心想: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恨意,竟然如此瘋狂。

哥問她:“何大沒有查嗎?是不是你娘親有什麼仇家?”

顧紅惜說:“查了,沒有線索。那四人的上下幾代,都和我娘親八杆子打不著關係。”

哥很肯定地說:“這一定是一起謀殺,後麵還有主使黑手。”

顧紅惜眼裏閃著憤恨的光芒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沒有任何線索。”

哥歎了口氣說:“事隔五年了,有線索也被時間衝去了。”

顧紅惜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隻願娘親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哥想起顧蘇的那個夢,就對顧紅惜講了一遍。

顧紅惜聽完很是唏噓,她忽然從頸上解下一塊吊玉來,對哥說:“你看。”

哥倒吸一口涼氣,竟然和哥夢中的十分相似:羊脂白玉中有一紅飄帶翩然若飛。

哥說:“是的,夢中的玉與你帶的這塊很像。”

顧紅惜喃喃自語:“我娘親是要我把這塊玉贈予你嗎?這是娘親給我的遺物啊。”

哥慌忙說:“不是的,你娘親可能暗示這玉中有什麼秘密或是要我照顧你。”

哥話音剛落,發覺顧紅惜的臉蛋飛紅。

哥頓感說話太不經過大腦,哪有這樣占女孩子便宜的,哥真不是個好人。

哥暗罵了自己一聲:混蛋。又對她說:“我的意思是這玉你要隨身帶著,它會護佑你的。”

顧紅惜點了點頭說:“能聽你說這個夢我很開心,下次再夢到我娘親,你還要告訴我。”

哥很堅決的回答:“一定告訴你,第一個就說與你聽。”

顧紅惜聽後露出十分歡喜的爛漫笑容,真是人見人愛。

哥接著問她:“你後來就生活在何府了嗎?”

顧紅惜說:“是的,我娘親原是個孤兒,後被顧府收養,也就是我幹娘的娘家。”

她又傷感起來淡淡地說:“我娘親與幹娘情同姐妹,想不到我又步了我娘親的後塵。”

哥的心一痛,打斷她說:“不會的,你會很幸福的活到變成白發魔女。”

顧紅惜笑道:“變成老妖婆了就不漂亮了。”

女孩子總是愛漂亮的,但人總是會老的。

哥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她會青春永葆,紅顏不老。

沒法子安她的心了,哥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顧紅惜聽得嘻嘻笑了起來,哥回想一下那話也憨笑起來。

哥怎麼老是跟她說些不著調的混話呢?

顧紅惜快樂地說:“我幹娘幹爹都待我很好,視如己出。”

哥笑道:“你這麼可愛,肯定討人歡喜了。”

顧紅惜忽然說:“二十四號是平安夜了,你帶我去山上玩吧。我想為娘親祈禱一下。”

哥問她:“為什麼不叫何大帶你去山上呢?”

顧紅惜幽怨地講:“我幹爹是不會同意我上山上去的。他要我記住不要上山去。”

哥一聽,這麼的一個情況。哥就有點犯難了。

雖然哥並不懼怕何大胖子,但有些東西是不能去觸碰的。

哥不清楚何大胖子為什麼不讓顧紅惜上山去,但他自有他的道理。這一點,哥是懂的。

顧紅惜見哥有點為難,半天不出聲,就說:“我們偷著去,不讓幹爹知道就行了。”

她的眼神帶著希冀,無邪的巴望著哥。

哥縱是鐵石心腸在這瞬間也化成繞指柔了。哥咬了咬牙說:“那麼好吧,秘密加隱秘。”

顧紅惜高興的連連點頭,快樂的像一隻小鳥一樣,都要飛了起來。

哥是真心喜歡看到她這個樣子,像一朵花兒在開放。

美了你的眼,香了你的鼻,醉了你的心。花開的聲音,原來是如此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