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搖搖頭,苦澀道:“我現在離開,他會把怒氣發泄到蕭家,他今天故意當著我的麵。將蕭無雙的臉打的不成樣子。他是殺雞儆猴,是故意做給我看到!我沒有辦法再忍受了,我絕不可能和他相處下去,我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想,我控製不住自己,我想殺了他,殺了他,我必須殺了他!”
“可是……”烈風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蘇流年放棄執念,他隻能望著她,將自己的不讚同通過眼神傳達給她。
蘇流年掰開烈風的手,背過身,道:“烈風,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照我的話做吧,我相信就算我殺了他,你也有足夠的力量將我帶離這裏!我相信你,隻要你給我弄一個鋒利的匕首來,明天晚上,我會趁他來時,幹脆利索的結果他。然後,你就帶我這離開這裏。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了!我發誓,會將這裏的一切都忘記,跟著你一輩子的。”
烈風猶豫的望著蘇流年的背影,不知該如何抉擇。明知道撲向火焰會被燒成灰,可是,他去止不住的想要去撲上去。
蘇流年轉過身,衝烈風甜甜的笑了下,看他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於是,伸手勾下他的脖子,閉上眼,將自己的唇湊向烈風的,雙唇輕輕地碰在一起。烈風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突然之間,他決定做一次癡傻的飛蛾,他想陪著她瘋一次,想完全的拋掉理智,什麼也不管了。
於是,他趁著兩人的唇還未接觸,低聲道:“好,我就陪你瘋一次!”然後,他再不猶豫,一手抱著蘇流年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將她的唇封死,將自己壓抑多時的熱情盡情的釋放。
良久之後,烈風才鬆開蘇流年。深深的凝望著她,緩緩的從靴子裏拔出了一把閃著幽冷光芒的短刃匕首,緩緩的放在了蘇流年的手中。
蘇流年接過匕首。轉過身,背對著烈風,眼神冷漠的望著匕首。手輕輕的來回的撫摸著匕首的刃,然後,她柔聲道:“謝謝你,烈風!”
“謝什麼!”烈風輕輕的從背後摟著蘇流年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柔道,“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嗯,忘不了,隻要心願一了,我立即隨你離開,從此永不分離!”
第二天傍晚,君臨安踏進了寢房,看到蘇流年柔順的坐在床邊,長發披散著,遮住了她低垂的臉,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她放在膝上的雙手,摸樣乖順的好像一個等著丈夫回來的小妻子,他忍不住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流年,想的如何了?”君臨安抬起蘇流年的下巴,俯身在她蒼白的唇上印了一個吻,好久沒和她親熱了,一時之間,他有些控製不住心裏的欲念。好在及時想起了她身懷有孕,才勉強壓製住自己火熱的欲望。
“瑜,你愛我對嗎?”蘇流年抬頭,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笑容很甜美。
君臨安心裏歡呼一聲:自己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