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打算怎麼處置蘇流年?”安寧單刀直入,雙眼精光湛湛,直盯著君臨安。
君臨安一愣,隨即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望著妹妹:“你又想怎麼樣?”
“我?……我什麼也不想了!隻想問問皇兄打算怎麼辦?”安寧淡淡的笑了下,隨即又道,“我已經對蕭似水徹底死心了, 以後再不會做任何阻撓他們的事情了。倒是你?皇兄,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對蘇流年死心?”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君臨安站起身來,俯視安寧,臉色有些冷。“蘇流年是我的女人,馬上要生下我的兒子,我們以後會一直在一起。你最好不要多事!”
“哈哈!原來皇兄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悟啊!”安寧故意訕笑,對君臨安的冷臉絲毫不在意。故意放緩語調道,“你真的認為她會和你長久在一起嗎?哈哈!我才知道皇兄原來很喜自欺欺人啊!”
“住嘴,你在胡說什麼?”君臨安臉色變了變,指著安寧,有些惱羞成怒,“你走吧,如果你要說的事情是和蘇流年有關的,那麼,請你立即離開,我沒時間聽你說廢話。”
“哼!”安寧絲毫不怕君臨安翻臉,繼續挑釁。“我看皇兄你是到了黃河心也不死,非等到蘇流年真正徹底的死在你麵前了,你才要後悔嗎?”
“你給我滾!”君臨安臉色鐵青,毫不留情的罵道。
“怎麼?我說中你心裏的痛處了嗎?”安寧退後幾步,仰頭望著君臨安,語氣十分誠懇,“大哥,若不是蕭似水及時趕到,蘇流年此刻已經香消玉損了,你的兒子也會隨之而去,難道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嗎?”
“你……,原來是你……”君臨安瞪著安寧的眼中立即湧出凶狠的光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的口唇不住顫動。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蕭似水那日會來到他防範嚴密的西苑,他一直懷疑是小範說出去了,甚至懷疑過烈風,以及西苑中的任何人。隻是,從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妹妹說出去的。
“是我!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蘇流年是我最恨的人,可是,看到她被你鎖住四肢困在床上,折磨的不成人形,眼看就要死了,……我心中實在不忍,所以去告訴蕭似水。因為,這天下,能救她的人隻有蕭似水。我這個最恨她的人尚且如此,你呢?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如命,可是,居然如此對待她,真是……哈哈……真是讓人……”安寧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她心中的憤怒感受,於是用很不屑的口氣笑了兩聲。
君臨安臉色劇變,他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死死的瞪著安寧,腦中又回憶起那些痛苦煎熬的日子,眼看著蘇流年執意求死,他卻無計可施。他高大的身軀因為痛苦的回憶而瑟縮了一下。然後,他大步上前,緊抓著安寧單薄的雙肩,雙眼通紅,暴怒的吼叫:“你知道什麼?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這個卑鄙的東西,如果不是你在她的茶中下*藥,我怎麼會和她走到如今這樣無法挽回的局麵?是你害的,你這個陰毒的*子,你自己得不到蕭似水,就故意搞破壞,明知道我隻打算默默關心她,卻故意yin*我去見中了*藥的她,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連親哥哥也利用?現在還有臉反過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