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染突然想起什麼,馬上抬頭對廖勇說道:“去,把那個藍衣姬妾叫來,我有話問她?”
“老大,你找水藍做什麼?”廖勇奇怪的問道。
綠染來不及解釋,忙說道:“算了,帶我去她房間,越快越好……”
廖勇不明白所以,趕忙帶著綠染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的別院走去……
走了小片刻功夫,便來到水藍的小別院內,不等廖勇進去,綠染便一頭衝了進去……
“啊。”采青的一聲尖叫,慌忙捂著眼睛往後退去。
“我們還是來晚了……”綠染沉聲說道。
再看廖勇驚的張大了嘴巴,根本沒辦法合上。
地上水藍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半蜷在桌角邊,口中吐著血沫子,還不時的抽搐,臉已經完全變成了青黑色,看來中毒不淺。
水藍抽搐著,瞳孔已經在慢慢擴散,卻仍舊盯著一個方向,直到再也不能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廖勇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
“冉紫嫣的毒就是她下的……”綠染喃喃說道。
“什麼?”廖勇完全不敢相信“平日裏,因為紫嫣傲氣,別人都不敢上前,唯有水藍……”說道這裏,廖勇再也說不下去……隻有水藍才肯無事去看看冉紫嫣……
離開廖府的冉綠染帶著采青,一路悶悶不樂。
采青懷疑的問道:“小姐,既然水藍殺了堂小姐,可是她目的又是什麼?如今又自殺……”
“她不是自殺,是他殺……”
采青驚恐的捂著嘴:“怎麼可能,我們進去的時候明明是她一個人,而且一看就是服了毒,再說了,她一定清楚我們知道是她害了堂小姐,一定不會放過她,所以才選擇自殺。”
“你錯了,你沒見她臨死前盯著窗外老槐樹麼?那個人從那裏走了……”綠染沉聲說道。
“小姐,那我們當時為什麼不追?”采青急問道。
“沒用的,根本追不上了,若是我們還有可乘之機,水藍不會死死的盯著窗外,可見她的死是心甘情願的……”
采青撓著腦袋一臉的不明白,卻也不再問了……
街上瞬間熱鬧了起來,采青好奇的伸著脖子朝前快跑了兩步,想看看到底前方什麼事,這麼多人……
等采青氣喘籲籲回來時,笑著對綠染說道:“小姐,前麵是今年的狀元,榜眼,探花進晉城了,熱鬧的緊……”
說著前麵人群已經擁擠到了眼前,綠染忙退開了幾步,讓到街邊,讓今年的三甲騎馬路過。
采青笑著看著三匹馬上的三個男人,說著:“狀元年老,榜眼又太書生氣,今年的探花郎倒是難得俊俏,隻可惜是個探花……”
身旁的女子也都嘻嘻笑著,朝著探花郎甩著帕子,甚至有大膽的已經將香囊扔到了探花郎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