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為什麼還要拜別的老大?自己當老大不是很好麼?”黃敘一臉哀怨的看著張鋒。
“胡言亂語,主公自有分寸。”雖然黃忠心裏自己也很不理解,但是還是駁斥了黃敘。
張鋒躺在池塘邊的搖搖椅上,自己做的,搖來搖去卻不會翻倒的那種,還是隻穿著一身中衣,隻不過將頭發束了一個馬尾。
“以後你們會明白的,這主公雄才大略,我卻是鼠目寸光,比不過他,當然要給你們選一條出路,大丈夫豈能空老於山泉之下?”
文聘不出聲,托著腮幫坐在池塘邊,他心裏也想不通,這張鋒做聲總是出人意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不是上次的事打擊了他,傷了腦子吧?
“好了好了,唱歌時間到,願意留下來欣賞的,好酒侍候,不想聽的也不勉強。”張鋒清了清喉,五人裏隻有黃忠遠遠站著,他的頭腦裏實在很難理解張鋒的“鬼叫”。
其他四人,紛紛迅速坐了離張鋒最近的長椅,四人坐成一排,麵前的幾上放著點心等物,簡直是個茶話會。
“loveofmylifeyou'vehurtme,you'vebrokenmyheartandnowyouleavemeloveofmylifecan'tyousee,bringitbackbringitback,don'ttakeitawayfromme,becauseyoudon'tknowwhatitmeanstome”
麗兒和蓮兒聽得螓首不自覺的都向同一邊偏過去,雙眼冒光,裏麵寫的全是迷離,小嘴兒微張,一顆心全被這張鋒歌聲中的哀怨和傷心所吸引,好象這歌在訴說一個男子真心愛上一個女子,卻被她無情拋棄後的難過心思,雖不全中也不遠矣,看來這歌還真是沒有國界。
“老大這是什麼地方的話啊?怎麼聽不懂?”黃敘對這樂事全然不懂,隻是覺得好聽,還有一股子泛著酸的感覺不時會讓自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有時還會傷著身邊的文聘。
特別每當是這詠歎調一般歌的高潮部分時,黃敘就想脫光了衣服,去找個九十度角的牆角去把身上給磨一磨才好。
“噓,小聲,公子說這叫做‘鷹語’,很遠很遠的地方的人才會說的。”麗兒很不滿意的白了黃敘一眼,嫩如蔥花一般的食指豎在櫻唇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切,既然是鷹才說的話,怎麼公子會懂?咦,不對啊,鷹好象一直就那麼一兩聲‘瞿’,這公子明明有好多種不同的發音啊?”黃敘小聲嘀咕道。
一曲歌畢,麗兒和蓮兒歡呼雀躍的跑過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張鋒:“公子,你的歌好好聽,麗兒/蓮兒聽得都流淚了。”
張鋒很是得意的做了一個現代女孩子才會有的動作,把垂到胸前的頭發,揚著脖子一甩,就象是飄柔廣告一樣。
經過黃三那事,張鋒和兩女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除了稱呼還是公子外,幾乎與夫妻沒什麼區別。
張鋒一手抱著一個,在她們紅豔豔的低垂的小臉邊說道:“本公子還有更好好聽的歌,不如月上黃昏後,人約榻上時,我給你們表演一下?”
兩女的小臉似是要紅得滴出血來,兩手摟著張鋒的腰,就地在夠的著的地方一陣猛擰,張鋒哀叫著:“哎呀,輕些,那個位置不能擰啊,擰壞了你們就沒有‘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