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串珍珠鏈子,拇指大小,渾圓溫潤,發著淡淡的粉色光,光可鑒人,最奇特的是最下端的墜子是不規則的五邊形,分成白,綠,黑,紅,黃的五個區域。不正是若素從湖裏撈出來的那個大貝殼裏的奇怪珍珠嗎。
天生五行的東西可是不多,自己丹田裏的算一個,這可詭異的珍珠也算一個吧。反正古老爺子說安胎是最好不過了,若素幹脆配齊了粉色的天然珍珠做了這麼一條毛衣鏈,做結婚禮物也算是合適的吧。
“嫂子,結婚後大哥在部隊,忙的很。沒人照顧你,要不你就在古城養胎好了。反正京城冬天滿城黑煙,對麵不見人,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若素伸了一下舌頭,對兩位老爺子一抱拳說:“我可沒有罵人啊。您們可不是一般人,那都是神。”
兩位老爺子回神想了想,他們都在京城裏待了快五十年了,不勝唏噓。要不咱也在古城買個小院,每天打打拳,溜溜鳥,另外沒事烤個什麼派的。派是文爺爺剛剛聽若素說的新名詞。
在這呆著幹啥,若丫頭過兩天就回A城讀書的。不如咱也讓丫頭給咱整個閣樓住住。楊老爺子童心未泯,倒是惦記若素剛才和思眉姐聊天時說的閣樓了。
“古城。”
“A城。”
“古城。”
“A城。”
得了,我還是走吧,這兩位老頑童是越說越沒譜的。本來還想調侃一下思眉姐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的,看來是沒機會了。姥姥說今天會把裁好的嫁衣拿給她試一試,不合適就去改。然後就還要填寫繡花上去,這個老人家就是愛折騰,就穿一次的衣服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現在人家還都不是租個白紗穿一穿,門口站一站,台上擺一擺,白水混一混,不就得了麼。兩天後看過大哥的婚禮,若素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發誓絕對不回古城來辦酒,這件事成為之後一年若素為之不懈努力的目標。
“思眉姐,我走了。後天我可不再叫你思眉姐了,要喊嫂子的。記得給我包的紅包要大一點,我可是要給你到洗臉水的。還有記得看好你的鞋子,很多小小子們惦記著用它來換紅包的哦。”若素揮揮手出了院子。“兩位爺爺您們慢慢聊,若素先走了。”
“哦,走了?”
“怎麼走了呢?”
爭的麵紅耳赤的兩位老爺子都沒發現若素早已走出門去了。二進院子的安老爺子可是在屋裏已經生了半肚子悶氣了。明明是自己的丫頭,怎麼和那兩個死老頭聊得倒是開心,也不來自己這裏看看。
人是越來越多了,楊家的親戚主要住在程家大院。老趙家的親戚不用說肯定是在趙家大院住。老安家好歹也算是主人了。安爸爸和安大少好說歹說才把老爺子從程家大院弄出來接進新房所在的院子裏。若素撇撇嘴,心裏不知道多高興呢。
小舅回來若素隻露了個麵,混在人群中吃了一頓大餐了事。對於姥姥和舅舅們對於若素手中的龍組徽章小舅自會有合理解釋,這個不用若素操心。昨天姥姥問起的時候若素已經一推六二五把關係撇的一清二白,真實或者作弊這都是小舅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