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了,不想吵醒敏兒,但第二天,卻還是敏兒來把小陳叫醒的:“陳哥,我跟你一塊去吧。”
小陳阻攔著:“媳婦,聽話,現在賽庫已經是走投無路,要狗急跳牆了,賭場因為是《非盟大會》的會場,警察,軍隊,還有情報部門的人來來往往,所以還應該是安全的,你就在這吧,否則我做事都不能專心。”回頭看著頌猜:“頌猜,你頭受傷了,今天也別出去了,就在辦公室裏陪著敏兒,不是我招呼,你們兩個誰都不要出去。”
敏兒還想說些什麼,小陳擺擺手止住:“別為這些事耽誤時間,一天賽庫沒死,我就一天放不下心來。”
“好吧!那就聽你的,但陳哥你記住,凡事沒有必要身先士卒,讓南非的警察先上。”
小陳被敏兒逗樂了,哈哈哈幹笑了幾聲:“南非的警察有幾個能幹活的?”說完轉身帶著蓬皮上車走了。
看著小陳乘坐的小車離開了賭場的大門,敏兒才放下高舉的手,這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流淚了。
看見這情形,頌猜安慰敏兒道:“姐,別擔心,別看姐夫長得像豬八戒般的胖,他的身手靈活著呢。就跟洪金寶一樣。”
敏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回答:“我是後悔當時非要讓他卷進了這個案子。”
“姐,有些事,或許就像姐夫長提到的:天注定!”
。。。。。。
“蓬皮,直接到穆薩的大房子,我就不相信就找不到他。”
到達穆薩的房子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站在穆薩的房子前麵,回頭看看被朝陽映紅的海麵,跟蓬皮點點頭,蓬皮一揮手,一台警車倒車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彎,“轟”的一聲把穆薩豪宅緊鎖的院門給撞到。
難怪剛才小陳打電話沒有人接,衝進去後才發現,奈度被綁著躺在院子裏,後腦勺又是一個槍眼,打的地方,跟貝奇他們的一模一樣。
小陳擺擺手,讓蓬皮和跟隨的警員停步:“你們等在院子裏,找地方躲好了。”話音未落,蓬皮已經一個箭步衝上來,把小陳撲到:“房子裏有人。”
“嘭”竟然是散彈槍,小陳拉著蓬皮,滾開剛才的位置後,躲到院子裏的一棵棕櫚樹後麵。稍稍探出頭來,尋著呻吟聲,看見兩個軍裝的警員躺在地上,其他的,已經各自找地方躲好。
“嘭嘭嘭嘭”棕櫚樹的木質太疏鬆,幾槍下來,樹幹已斷,小陳趕緊地換一個地方,回頭卻見蓬皮已經拔出配槍,對著二樓的落地窗,反擊著。
“陳,你給我出來!”隨著聲音,二樓丟下來一個東西,小陳認得,正式昨天差點要了自己命的雷管。
“大家快閃!”邊叫邊往院子外麵跑,真是意料之外,這個賽庫,竟然沒有像過節老鼠般地躲著藏著,還竟然在這裏等著自己和警察,難道真的把他給逼瘋了嗎?
回頭看時,賽庫真像好萊塢大片裏的西部牛仔,叼著雪茄,邊走邊扔雷管,一根轉輪的散彈槍,還不時給自己來兩下。
“轟”“轟”“轟”“轟”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嚇得來包圍穆薩房子的警察雞飛狗走,四處亂竄,小陳看到除了蓬皮還有偶爾的一兩聲反擊,其他的警察不時已經被嚇破趴在地上了膽,就是已經跑的不知道去哪了。自己身旁有一個警察,算是稍微淡定,雖然已經能看見深灰色的褲子已經尿濕,但還是拔出了配槍,對著走過來的賽庫,扣動扳機。“哢”“哢”“哢”“哢”。小陳搖搖頭,這個家夥,太緊張了,連保險都沒有打開。“把槍給我”喊了一聲,看警察還是繼續扣扳機,就伸手過去拿槍,這時候這個警察才反應過來,有人要拿自己的槍,於是掙脫了小陳的手,舉槍對著小陳。“混蛋!”生死之間唯一的反應就是一拳把警察打暈,然後一把把槍奪過來,對著賽庫就射擊……但賽庫比小陳快:“嘭”“嘭”兩槍打在小陳藏身的警車上,小陳拔腿就跑,“轟”地一聲,警車的郵箱爆炸,熾熱的氣浪一下子把小陳掀倒。
顧不得背後被燒焦的皮膚,指著賽庫摩托車逃走的方向:“蓬皮,你快去追!”自己跑步再次進如穆薩的院子,腦子裏卻在想,為什麼今天賽庫要跟自己拚命呢?難道他已經完成交易了?
沒時間想這麼多了,一手推開穆薩家半掩的大門,看見的場麵把小陳給嚇呆了。穆薩被綁在正對著門的沙發上,他的四周,堆滿著一堆一堆的鈔票和一箱一箱的雷管。“陳,救我。”
真的是好萊塢大片,穆薩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正在跳動數字的定時器。
向後擺擺手,卻發現這屋子裏,除了自己和穆薩,沒有另外的人,小陳衝到穆薩的前麵,看見定時器上顯示的還有差不多一分鍾,心稍微靜了一下,再看看定時器隻有兩根線出來,連接在一個雷管的箱子上麵,而電源,就是定時器的電池,放心了,就是簡單的一個定時起爆,光頭平在礦山待過,這應該就是他能想到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穆薩給解救出來,畢竟他現在是唯一能找到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