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的停機坪的遠處的一棟高樓處,蝦仔從後麵拍了一下麵向著機場方向的小陳的肩膀:“走吧,這裏沒辦法待久。”
小陳回過頭來,點點頭,看看表後對蝦仔說:“我們走!去阿齊茲女兒的學校。”
太陽把溫暖的陽光再次灑向大地,小陳看著阿齊茲的女兒走近了校門後,快步地走向了阿伊莎開的車,站在車頭,擺了一下手,示意阿伊莎要下車窗,遞給阿伊莎一張字條:“阿伊莎,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今天來沒有惡意,我希望你馬上通知阿齊茲,讓他在一個小時之內見我,這是我的電話!”
驚魂未定的阿伊莎顫抖地接過字條,嚇得連基本的招呼都沒有打,連小陳是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在身後的車的鳴笛聲中,把車開過了幾步,停好車後,才從恐慌中清醒過來,知道該趕緊給阿齊茲電話。。。。。。
高樓掩映下,一個破落的小餐館,小陳在大口地吃著自己的早餐,同桌的阿齊茲卻呆呆的坐在哪?麵對著一樣的早餐,連一點胃口都沒有。
“叮叮”小陳用餐刀輕輕地碰了碟子,讓還在惶恐中的阿齊茲回過神來:“吃飯啊,有什麼事,吃飽了再說。”
其實阿齊茲壓根沒有失蹤,也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德本,隻不過在小陳回中國後,才回到自己的家,但一個星期前,馬酷尼給了他一個電話,讓他暫時躲起來,但讓他沒想到的卻是,這在電視上不是打劫,就是劫持的小陳,今天卻坐在了自己的麵前,小陳的來意,不說也知道,但自己能說嗎?
但這麼坐下去也不是辦法,在在這種緊張得連心跳都能聽到的氛圍中,多待兩分鍾,都有可能引發心髒病,所以阿齊茲還是決定壯著膽子,首先開口,他在想或許在談話中,能緩解自己內心的恐慌:“陳,你知道的,我隻是個小嘍囉,你要問,你就該去問馬酷尼,他才是主事的人。”
把刀叉往還沒吃完的盤子裏一放,隨著“哐啷”地一聲,小陳拿著餐巾擦著嘴:“阿齊茲,我該問他的時候我會去問他,現在我是想來問你。”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我一定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但有一點,希望你不要再次騷擾我的家人。”
“你連電話都改了,我不找阿伊莎我找誰?那支電話能用,你告訴我。”
“陳,你知道的,我是在執行命令。”
小陳點點頭:“我沒有否認你在執行命令,我隻想知道事情的前後,這樣吧,我問,你答,這樣會比較省時間。”
阿齊茲急了,雙手一按桌子:“陳,我告訴過你,你要問你就去問馬酷尼。”
小陳倒是沒有顯得著急,做個手勢示意阿齊茲坐下:“你激動什麼?你假如覺得我是在逼迫你做什麼,你今天大可以把警察都叫來。。。。。。哦,我說的不對,你就是警察,還是個頭,好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這樣吧,那批搶是你簽收的,到底放在那裏?四百條槍,也算是不少了,還有子彈,手榴彈等等配套的一副,要走也不是那麼容易,這批貨到底去哪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在你失蹤以後這批貨擱哪裏了,你說不知道還情有可原,但你簽收的,當時在哪,你總應該知道吧?”
阿齊茲看著麵前有點洋洋得意的胖子,這家夥長得挺喜劇的,怎麼現在坐在自己的對麵,卻讓自己感到了恐懼,目光停留在小陳放在桌子上刀叉旁邊的手,不會到時候一句不和,就拿起刀子一下子捅過來吧?“陳,當時所有的軍火,都放在證物室的地下室裏,沒有湯姆,馬酷尼的簽字,你是沒有辦法打開那扇鐵門的。”
湯姆?這家夥提到了湯姆,一個死人?小陳的臉上一陣得意的奸笑,從口袋拿出電話,在桌子上推到阿齊茲的麵前:“請湯姆局長過來一趟吧。真的,我隻想弄清楚事情的全部,不再強迫你。”
“陳,你什麼意思?湯姆已經死了,這個是在電視上都有報道,你應該知道的,讓我通知湯姆,你不就是讓我去見上帝嗎?”
“這事剛才你說的。”也沒等阿齊茲反應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大號的針已經拿在手中,一下子伸過對麵桌,紮進了阿齊茲的放在桌麵的手指頭,另一隻手用餐巾紙都這阿齊茲的嘴,壓低了嗓音:“老實告訴我,湯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