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國人，女的。”小陳急得隻說出這兩句。
霍華頓醫生歎口氣：“陳，我知道你擔心你的夫人，但假如你以後的日子都隻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輪椅上，你難道就不會覺得，你對不起她嗎？”
“對不起！醫生。但我真的沒事。”
“陳，就這麼兩分鍾，我已經答應你去前台問問，你卻冒著自己殘廢的風險下床要去看你的夫人？”
小陳不吱聲了，醫生是對的。
眾人從地麵上再次把小陳抬到病床上。
各種儀器，吊瓶全部回位後，小陳才小聲地問醫生：“醫生，我老婆是在這個醫院嗎？對了，這裏是皇家馬會醫院嗎？”
“陳，這裏是納塔爾大學醫學院附屬港口分院，我是納塔爾大學的教授嗎，他們都是納塔爾大學的實習生。”
聽霍華頓這麼說，小陳登時放下心來，人家黑婆沒有騙自己，說到底是自己沒說清楚。
“怎麼啦？死得那個女的到底是誰，你已經不在意了。”
小陳笑了，“每天死太多人了，我沒辦法一一關心。”。。。。。。“對了，霍華德教授，你說你在納塔爾大學醫學院任職？”
“正確。怎麼？你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
“不是的，我跟你打聽一個人。也是你們納塔爾大學的教授。”
霍華德想了想：“你說？”
“首先，你在納塔爾大學任職多久了？有四年嗎？”
“哈哈哈哈，我十幾歲上大學就在納塔爾大學醫學院，一直到現在，我現在已經快65歲了。”
還真沒想到，能在這裏找到一個當年的見證人，但轉念又想，這到處都是知情者，為什麼司麗斯還要找自己來做這事呢？這中間還是有點古怪。“霍華頓醫生，你是否認識一個叫庫堵的教授，他的研究方向是庫魯病毒。”
沒想到霍華德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原來金山醫學院，馬蘭大教授的助手？”
“對。”
“他還有個中國人的女助手，挺漂亮的？”
“對。他的女助手。。。。。。”
“就是你夫人？”
“不不不，我們隻是朋友。”。。。。。。“我想問的，是庫堵教授，不是他的助手。”
“這個人我不認識。”
怪事！怎麼回事？“霍華頓醫生，我。。。。。。”
“陳，我隻是告訴你，我不認識這個人，好吧！你話太多了，看來需要我給你一支安定。”
“不不不，醫生，我閉嘴。我保證這事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當然，過幾天你允許我說話，哪另算！”
“你最後的一句話？你想問什麼，假如還是問我那個庫堵，我建議你就別浪費時間了。”
“不不不，我想和麥克警長見見麵。”
“他。。。。。。在外麵的好像不是麥克。”霍華德遲疑了一下，轉身出門，然後很快就回來：“霍克，陳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