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穆奇總統的嫌疑最大,那製造出這起恐怖襲擊的幕後主謀,一定是司麗斯莫屬!
但按照司麗斯做事那縝密的心思,她會放過自己?假如說當時在德本,甚至最後在約堡是想利用自己來分散攤鍋擼嗞的注意力的話,那現在攤鍋擼嗞已經死了,司麗斯又何必對自己手下留情呢?
偏西的太陽迅速地收斂起一天最後的光芒,在小陳腦子還在思前想後,左顧右盼的時候,一絲清涼的晚風,已經帶著夜幕悄悄地來臨。。。。。。
來伺候小陳晚飯的,又換成另外一個小護士,這人可不像譚迪能侃,小陳撩了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是個話癆嗎?”
這什麼態度?“護士小姐,你嫌我煩?”
“你老是這樣跟誰都喋喋不休地說話,我相信全世界都會嫌你煩。”
“我是病人,你是護士,你不應該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中國佬!這裏是外科病房,我是外科病房的護士。讓我一個外科病房的護士去護理一個神經病患者,我能不煩嗎?”
“啊。。。。。。”還真沒想到會被這小護士給噎得無語,問候人家長輩的話幾乎就脫口而出。
“沒什麼別的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小陳半張著嘴,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好。
“我能出去走走嗎?”
小陳這麼一問,到是把人家小護士問得懷疑人生。走過去看看半打開的窗戶再抬頭看看掛在牆上的溫度計。“你覺得熱嗎?”
小陳搖搖頭。
“你不覺得熱,哪你想去窗外幹嘛?”
“我隻是想走走,我覺得屋子裏燜。”
“像你這樣胸口兩個血窟窿你還不好好地躺著休息,讓傷口趕快愈合?看來說你的精神有問題,還真沒說錯。”
“你也知道我受的是什麼傷?”
“當然,交接的時候,譚迪都跟我說了。來我們醫院的十四個人,隻有你是槍傷,其他的都是燒傷和壓傷,並且她把你的情形跟我說了個一清二楚,你是左右肺各一處貫穿傷,後腦還有輕微的腦震蕩,像是被重物給砸的。”
左右胸部有槍傷不假,但肩膀上的傷呢?現在怎麼又多了一個後腦被重物砸過。誰給砸的?什麼時候給砸的?
“我有腦震蕩?”
冷漠護士點點頭。
“這確定嗎?”
“有照片為證,你的後腦有一大塊的淤血,擠壓這腦補神經,所以馬酷娜醫生的治療方案是,等你情況穩定後,看開刀什麼的,幫你把後腦部的淤血排出,這樣的話,就不會留下後遺症。”
給冷漠護士這樣一說,小陳馬上把本來關心的開普敦的事情,一下子忘得一幹二淨,原來自己的身體裏還有這麼大的創傷,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這腦子裏的淤血從哪裏來的?回想一下在加油站遇襲的情景,還真的沒有想到到底什麼時候腦子被人來了這麼一下子,竟然想不起來了。
“想請問一下,假如我不去理會這個腦部創傷,我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會。。。。。。”明顯的,這超出了護士的知識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