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為什麼,隻因為來源於內心中的一股強大的衝動,讓她忍不住,生出一種揪住不放的感覺。
“誰敢保證呢,萬一那娃子想要玩什麼真愛呢,人這一富起來,就愛整啥黝蛾子。”
“不說那麼多了,李伯,你救還是不救?”
“不救!”
“哎喲誒,我突然想起來,某個人,正孤獨著呢……”陳希希突然唱了起來,“看見別人比翼雙飛沐浴在愛河~~~”
“……”李伯猛然驚醒,“握草!對啊!差點把這茬給忘了,丫頭,咱們現在就去看娃子!”
到底……李伯一直在謀劃著什麼呢?為什麼陳希希會懂得這個謀劃呢?
……
“兩位,軍營到了。”馬車夫將簾子掀開,對白盞芯、殤說道。
“嗯。”白盞芯點了點頭,沒有吵醒熟睡中的殤,將她輕輕抱起,走出了馬車。
“這是您妻子吧?真是,第一次看見帶著妻子來打仗的,就算妻子再漂亮也不能讓她來犯這個險才對啊!”馬車夫一瞧,看見殤的麵容,頓時就訓斥起了白盞芯。
“嗯。”白盞芯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對於以後沒什麼交集的人,他是懶得說什麼話的,無論那人是在訓斥亦或者在罵什麼,與他,無關。
“此處為軍事重地,閑雜人等請速速退離!”一位士卒持著長矛,對白盞芯喝道。
“噓!”白盞芯輕輕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請小聲點,她睡著了,醒了會很麻煩。”
“我們兩,是上麵派來協助你們作戰的。”他說。
確實,殤醒來應該會很麻煩,難保她那種性格和軍營這群血氣方剛的男性會不會起什麼衝突。眾所周知,人都認為,女人應該待在家裏,那才是很正常的。
就算現在,他都認為,他帶了個女人來到軍營裏,還會受到小瞧和“另眼看待”。
但事實上,那士兵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而是說道:“你們兩就是上麵派來的高手?信條呢?”
“……”白盞芯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手,才艱難地兩一張紙條從身上拿出來遞給了那士兵。
士兵接過信條確認後,對白盞芯說道:“請隨我來。”
三人走在兩列士兵中間,士兵說道:“兩位好,我姓喬名蕎,兩位可以叫我喬蕎,敢問兩位尊姓大名?”
喬蕎?
白盞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麵色不變地說:“嗯,在下白盞芯,這位姑娘叫做殤。”
“殤?”喬蕎眉毛不由一挑,“好奇怪的名字,有姓嗎?”
“她就叫殤,隻一字。”白盞芯淡淡地說。
“連姓都沒有,倒有些像野遲國這群野蠻人的奴隸的名字……”喬蕎心中想著,卻沒有說出口。
走到一頂大帳篷前,喬蕎停住了身形,指著這頂帳篷和相鄰的另一頂帳篷說道:“將軍有令,兩位到此之後就不用去進行彙報了,這兩頂帳篷現在是你們的住處了,這是你們的令牌!”
說著,他將兩枚小木牌遞給了白盞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