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我的未婚夫咯。”秦雪起身幸福的腕上雷九龍的胳膊,又說,“我們廖大小姐可是超級優等生哦,對了,語晴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勤工儉學嗎?”
廖語晴尷尬的抽回手把臉前的頭發向後撩起,小聲說:“這家攤位就是我們家開的呀,我放學了自然就在這裏幫忙了。”
“哦!”秦雪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又說,“難怪,從來不見你買漂亮包包和衣服呢!”
廖語晴羞愧的低下頭扣著衣角,不錯她身上穿的正是炎黃大學夏季的校服。
“樸實是最美的了,靠自己的雙手努力賺錢上學,你很厲害哦語晴。”雷九龍憨厚的笑道,“我以後也一定會像你一樣努力賺錢上大學。”
廖語晴聽到這些話,眼睛綻放著光芒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看著雷九龍,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像他那樣誇過自己,即使很好的朋友一旦知道了自己的家世,也會如躲避瘟疫般離開自己,所以她隻有發奮的學習努力做到門門第一來排解一個人孤獨的寂寞。
“阿龍哥,你要是想上大學的話,我這就打電話叫爸爸給你辦理入學手續。”秦雪說著掏出電話準備撥號。
雷九龍微笑著搖搖頭,看著廖語晴說道:“小雪,你能幫我一時,以後的生活怎麼辦呢?我也要像語晴那樣,靠自己的勤勞以後養活你呀?”
秦雪雖然心裏不高興雷九龍當著自己的麵誇別的女生,也隻好僥幸幸的說:“好吧,你高興就好了。語晴你也要加油,一會忙完沒什麼事就過來坐下一起吃吧。”受了愛人的感染,她對廖語晴的態度有了友好的轉變。
廖語晴點頭說了一聲謝謝,轉身跑開了。
“阿龍哥,你現在還像五年前那樣,每天晚上都要做兩千個俯臥撐才能睡覺嗎?”秦雪見雷九龍看著廖語晴的背影發呆岔開話題問道。
雷九龍收回目光點點頭,說:“不光如此呢,現在需要馱著我師傅做兩千單手俯臥撐,再跑一個十公裏越野障礙,就可以睡覺了。偶爾也會在月圓之夜通宵的練習拳法,當然師傅也終於把醫術傳授給我了……”
秦雪雙手托著下巴聽著雷九龍敘述他訓練時的酸甜苦辣,思緒已經飛回到五年前……
五年前,秦雪的寒毒第一次複發,病痛折磨著這個本就消瘦的初二小女生,使她顯的更加骨瘦如柴不得不休學在家調養,即使在炎熱的夏天秦雪的房間裏也是開著暖風的空調,秦雪的父親秦子鵬不惜花重金請國內外的各科各類專家上門複診,可一切都無濟於事,秦雪每日如掉進冰窖一般寒冷無比,體溫一直在15度左右徘徊,再一次風雨交加的夜晚終於陷入重度昏迷,隻能靠輸入純氧和營養液維持生命,國內幾家大型醫院的權威專家進行會診後得出統一的結論,小女孩活不過一個星期,盡早準備後事吧。
秦雪的母親每日以淚洗麵,責怪丈夫平日裏壞事做的太多、太絕,才會報應到女兒身上,秦子鵬則無助的歎息,就在大家都幾乎絕望的時候,同病房的有人說:“在離海港城百公裏之外的原始森林裏有一個仙醫,能掐會算,可治百病,但此人脾氣極怪,雖然醫術超群但不是有求必應,有緣者分文不取保你起死回生益壽年年,無緣者任你散盡萬貫家財也不為所動,既然你家女兒已經這樣了,你們不妨去試試運氣。”
秦家夫婦一聽有門,也隻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僥幸心理,驅車帶著秦雪連夜就趕往了那個地方,到達地方秦家夫婦就傻了,原始森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周圍全是百年以上的樹木遮天蔽日的,去哪裏找那位仙醫啊。
就在夫婦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從山上走下一位身穿道服的白胡子老者,白白的胡須足足留到的胸口,秦子鵬也屬於閱人無數那種一看便知此人不一般,快走幾步上前跪在地上拉住對方的道袍就哀求著:“大仙,您快求求我女兒吧!”
白胡子老者抬起右手,大拇指在食指、無名指上輕輕一點道:“你女兒中的可是寒毒?”
秦子鵬回想這幾日女兒病發的症狀,豈不就是寒毒嗎?忙點頭稱是繼續哀求:“大師,既然您算出我女兒的病症,請您發發慈悲救救她吧,她還小,有什麼報應就衝著我來。”
隻見白胡子老者愕然一笑:“如果是你的報應,報應到你女兒身上她死10次都不夠的,不用瞎想了這是你女兒與生俱來的,生下來就有的病隻是剛剛發病而已,這是她命裏的劫數。”說完消失在原地。
秦子鵬失聲痛哭起來,“仙人,仙人,您救救我的女兒啊,我就她一個孩子,我不能沒有她啊!”秦雪的母親見丈夫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忙上前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