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照文有種被趙晴晴和空空聯手坑了的感覺，原來他們一開始就衝著他寶貴的蜂皇漿而來。
“空空，難道你的xxx又不想要了嗎？”常照文對上次空空變成loli後發狂暴走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所以要敲打一番，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痛。
顯然變身沒了xxx並不痛，空空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但他低下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咕噥了一句：“其實也就是剛開始有點不太習慣和不方便，其實做妹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空空對自己的偽娘扮相也挺滿意，但是比起之前百分百真蘿莉的可愛值還是差了不少，這一點從粉絲刷禮物的數量就能看出來，偽娘造型再努力的表演，也比不上真蘿莉一顰一笑的殺傷力大。
天！這還是原來那個空空嗎？幾天不見就墮落成了這樣了！真是近墨者黑……常照文斜眼看了趙晴晴一眼，可對方明顯沒有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汙染源，她反而覺得自己是個長了慧眼發掘空空潛能的伯樂。
“你不懂的，這個叫為藝術獻身！而且，你不覺得在有限的生命裏親身體驗不同的性別，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嗎？”趙晴晴大聲發表自己的見解，說真的她還真的挺羨慕空空，性別轉變的如此方便還沒有副作用，簡直是太神奇了！
想到這裏，趙晴晴突然拍手大叫一聲：“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常照文和空空都被她突然的一聲大叫搞的莫名其妙。
“下一次直播的內容，幹脆讓空空直接在直播中吃蜂皇漿完成變身吧！這個絕對比帶特效的cos更加有噱頭！”
趙晴晴兩眼放光，仿佛看到在她的策劃和推動之下，空空這顆巨星正在冉冉升起，她有信心，這個內容一但播出不光會在這個直播平台上引起轟動，還會引起其他媒體的關注，空空也能從直播平台發展為全渠道明星！
常照文卻直接給她來了一盆冷水：“可是，這個硬廣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價值呢？我的蜂皇漿不需要打廣告。”蜂皇漿根本就沒有量產的可能，何況那麼逆天反常的效果說不定還會給他帶來麻煩，常照文壓根兒就沒想過對外發售蜂皇漿。
不光是不想對外賣蜂皇漿，他根本就不想讓人知道，他有男人吃了變娘，女人吃後會變大的蜂皇漿這麼個逆天的產品。
至於空空在直播中男變女他並不擔心會惹出什麼麻煩，反正在觀眾眼裏也不過是特效而已，就像空空的一雙毛耳朵成天就這麼不加掩飾的招搖過市，也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的身份，所有人都認為這個隻是賣萌的道具而已。
但人的好奇心是強大的，如果空空真的直播吃蜂皇漿一定會有人好奇，肯定也會有人想嚐試，這就是很多品牌不惜支付巨額廣告費搞植入廣告的意義。
這的確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宣傳機會，思前想後，常照文衝著趙晴晴點點頭：“借你家廚房用一下。”
借廚房？！趙晴晴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像她這樣因為有人借東西而那麼開心的吧？這簡直比送錢給她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