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說是不是?”放下了酒杯,龍烈風突然看著尷尬的白藍,手臂,突然摟住了她的肩頭,輕輕一挑眉,緊盯著她驚慌的臉頰。
“皇……皇上……”白藍慌的瞪大了雙眼,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將這個問題拋到自己身上,心上就像被他這麼冠冕堂皇的打上了一拳,她握著的手更加緊了一些。
“嗯?難道……愛妃不是這麼認為?”龍烈風的嗓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每吐出一口氣便伴隨著淡淡的香味。
那雙如鷹眸般的黑色雙瞳,盯著臉色蒼白的白藍,捏著她肩頭的那隻大掌,突然收緊,隻有白藍知道,那裏的痛,就像被捏碎了骨頭似的,疼的她冷汗都冒了出來。
“臣妾……當然也是……這麼認為。”她死死的握著雙手,忍著疼痛,說出這麼一句斷斷續續,不太自然的話來。
龍烈風放過了她,鬆開手的那瞬間,白藍的身子明顯放鬆了下來,她低著頭,通紅的雙眼中滿是仇恨,而這仇恨,似乎在無形中,都加在了對麵那個備受保護,集關愛於一身的嬌小人兒身上。
如果不是她,也許殤彥還會看她一眼。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當得不到愛的時候,她會將所有的錯都歸納在無辜的人身上,卻不會思考自身的問題。
可是唯一不同,如果換成是她,她絕對不會責怪任何人。
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也是白藍和唯一之間最大的不同點。
而這邊,龍延爍卻悄悄的在桌下點了點她的手指,他不可能跟她說悄悄話,問她有沒有事,不管聲音多少,對於練過武的龍烈風來說,那都是無濟於事。
但是,用眼神她也看不見,所以也用這樣的方法,問她好不好,有沒有什麼事,這輕輕的三點,他希望她能懂。
唯一感覺到了溫熱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滑過,落了三下,她下意識的朝著龍延爍的方向看去,雖然她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似乎能感覺到他關心的目光,心下一暖,她抿了抿唇,點了一下頭,嘴邊彎起一道淺淺的弧度,表示自己沒事。
龍延爍驚喜的看到她的回應,知道她懂了,而且也沒有任何事情,所以心情便舒暢了起來,徹底鬆了口氣。
如果白藍真的跟她說了什麼,他是有必要和她解釋一下,免得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這下看來,是沒必要的了。
俊朗的臉上多了一絲孩子氣的笑意,他挽起了袖子,捧起了麵前的一大壺酒,對著龍烈風舉起,“來,皇兄,我幹了!”
話音剛落,他便捧著大酒壺往嘴裏灌去,由於太猛,都有些酒順著嘴角漏了出來,滑到下巴處,最後滴落到了衣服上。
“好!今天朕也高興,來!”龍烈風爽朗一笑,勾魂的桃花眼依舊如此妖魅,隻是多了一絲豪氣,笑著捧起酒壺,和龍延爍一樣,大口大口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