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趴在那裏,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怎麼扶都扶不起來,她是真的害怕,抖個不停,了嘴裏也在不停的說著奴婢該死。
“你幹嘛害怕成這樣?難道真的是你?”莫莎突然蹲下身來,跟冬兒臉對臉,突然湊近了她一些,把冬兒嚇的一仰頭,往後跌去,發出一聲悶哼,疼的齜牙咧嘴,臉上卻還是驚慌害怕。
“姐夫,她好可疑啊,你看……還沒說什麼呢,就已經害怕成這樣了,難道是做賊心虛?”莫莎看著她一臉恐懼的看著自己,眯起眼睛看著冬兒,她就覺得她很可疑。
“莫莎,別鬧了,彥哥自有判斷。”莫羽涼拉住了莫莎的胳膊,將蹲著她給拉了起來,這個時候龍殤彥會有自己的思考能力,莫莎這丫頭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這個冬兒一看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膽子小成這樣,她怎麼可能是凶手,而且她似乎更在意的是讓龍殤彥原諒她偷懶沒洗衣股的過錯,這樣一個小過錯都能讓她如此驚慌失措,她又怎麼可能幹出這麼嚴重的害人之事呢,人還沒害到,說不定先自己被自己給嚇死了。
莫莎看了一眼龍殤彥,卻發現他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凝聚著如同黑夜天空突然出現旋窩般洶湧的眸子,降落在了最後旁邊的那個人身上,她也同冬兒一樣,趴在那裏,連頭也不敢抬,隻是龍殤彥卻盯著她,那目光……仿佛要將她給射穿!
“你……就是如宛?”莫莎這才反應過來,和幾個人裏就剩最後一個人了,而除去冬兒的話,就隻剩下她一個丫頭了,看來她就是以前伺候過唯一姐姐的丫頭如宛了,不過她想,唯一姐姐的性子那麼好,做她的丫頭也會很舒服,而且不會受委屈,這如宛應該沒有什麼動機下毒害唯一姐姐吧?
“是……奴婢是……如宛。”如宛聽到莫莎的聲音,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她點點頭,目光卻是一點也不敢去對視龍殤彥的視線,平日裏她倒是希望龍殤彥能夠注意到她,但這個時候,她寧願他的眼裏像平時一樣把她給無視掉。
她特意看了一眼莫羽涼,莫羽涼一怔,果真是她……
“原來就是你呀,嗯……你說,你當時在雜役房裏睡覺?一個人待在屋子裏麵,所以沒有人給你證明?”莫莎回想著慕鳴河記錄下來的東西,上麵清清楚楚寫的是,她一個人在屋子裏睡覺。
“是,奴婢的確在睡覺。”如宛心裏沒底,雖然她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讓自己鎮定,哪怕心裏越是慌亂,臉上就越鎮定,不能讓他們看出一點點的破綻,對於莫莎的問話,她就順著她的杆子往上爬著便是,反正看這個女人那副單純也不會多懷疑到她的身上來,到時候再配合點自己的演技,很容易便能過關。
隻是,龍殤彥的眼神讓她覺得有種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的感覺,毛毛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