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仙界。
仙寶大殿內,頭戴金冠,身著錦綢華服,腰帶黃石玉珠,配上俊美的容顏,他真是當今仙界之主,獨苗“皇晏子”。
此人從小自傲,而仙界之主,有又是老來得子,自然是將其寵的不得了,睡著時間流逝,漸漸的就將此人寵壞了,什麼事情都是依著他,慣著他,從來就沒有受過一丁半點委屈,跟沒有受傷,可是今天居然有人滅了他的分身。
自從他生下來,仙界之主,就將最好的一切都許給他,可是這小子,居然一點半點都沒有繼承他父親的深沉,和計謀,而是成為一個誇誇子第,成天遊手好閑,常常出入男子屋舍。
而且,他在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從來沒有把別人放在眼中,更不會謙讓與人,就是他的父親,也是沒有辦法,長期下來造成他今日的誇誇子第。
就連三百多年前,他的一個噩夢,就偷偷帶人跑到下屆,將下屆村民全部滅除,他滿天過海,就連他的父親都是一無所知。
此刻,他坐在最上方,臉色鐵青,而在他的下方,則是跪著幾個衣著華麗的修士,要是王妃在這裏,定會認出,此人就是自己斬殺的男子,至於他身下跪著的幾個修士,他也很是熟悉,那幾個就是被他嚇跑的仙人。
此刻他們正,一個個寒蟬若驚,紛紛不敢大氣多喘,生怕惹怒了這位當世之主,自己就沒有了活路。
正在這時,站在大殿兩側的一個白發老者,他自然很是同情這些跪拜之人,這些人都是當年的仙主子嗣,隻是在當今仙主謀權篡位後,就將他們打入仙界最低層,都是讓他們做一些最低階的事情,不讓他們修煉,隻是等待仙界的壽元殆盡。
白發老者雖說謀權篡位他也參與,可是在他看到這當今之少主,如此孽待上任之主的後人,他有些於心不忍。
白發老者修為很是不弱,化神初期巔峰,他看來了一眼陰霾的男子,深吸口氣“少主,莫要責怪他們,那下屆螻蟻老夫也有所耳聞,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你也知道,就連光幕使者,都被他一擊擊殺,何況少主的分身,才僅僅隻是擊鼓期啊。他們這些下人奴仆,又有什麼阻擋之力啊”。
說著他直接擺手示意這些跪拜之禮退下。
那頭戴金冠,身披錦綢玉鍛的男子,聽完這老者的話語後,頓時臉色緩和了一些,“那以黃老的意見,本少主我該如何?”
不是這錦綢玉鍛的男子怕這老者,而是早在百萬年前,自己父親將這黃老分給自己,說是分給自己,還不如說來看管自己的。
從那以後,他就得聽一些這黃老的話語,原因很簡單,這黃聽說是和自己父親一起戰上界仙主之人,勞苦功高,要不是自己父親多次求著黃老,做自己的左膀右臂,怕是這黃老說什麼都不會來到。
此刻看到黃老說話,他再怎麼著,也得給黃老三分薄麵,隨後他眼珠一轉,“黃老說的是,那黃老你說該如何呢”?
皇晏子看到自己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回答,他雖說心中有氣,但是嘴中卻再次問道。
黃老聽到後,神色一轉,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要以老婦之見,還是將此事告訴仙主,不然我看這事情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我們沒有辦法控製,那樣可就大事不妙了,以老夫之力,恐怕都難以抵抗那下屆螻蟻。”
黃老的話語剛一說完,就使得皇晏子全身一顫,但很快他就恢複自然“黃老,我覺得還是暫且不說的好,要是說了,我父親怕是正的會動怒,這些小事,還是我們決定好了。再者說,那下屆螻蟻是有些本事,可是你老也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
黃老聽完後,瞳孔微縮,他很是了解此人,屬於那些胸大無腦之輩,隻懂得一些粗略之計,成不大氣,這才使得他的父親將其托給自己教育,他也就是個提不起來的阿鬥,就如爛泥扶不上牆一樣。
黃老想到這時,深吸口氣,深深的望一眼皇晏子,隨後不再說話,隻是閉目聽著他們的話語。
而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一個錦衣華服的女子,妖裏妖氣的走上前來,芊腰一扭“小女拂塵拜見少主,以小女之見,自然不會告訴仙主了,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做。我們首先要殺一儆百,才可鎮住下屆那些螻蟻。”
這叫拂塵的女子剛一說完,他身後就傳來不少迎合之聲。
黃老瞳孔微縮,本想上前說些什麼,可是他的話語還沒有出口,就被皇晏子給打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