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瘋了!終於寫完花宴這檔子事…….親們也不耐煩了吧嗬嗬,看來看去左轉右拐就是跳不出安王府那堵高牆……賞菊啊賞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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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將皇子公主們送上車,安王便吩咐聽琴棋書畫四侍:
“送王妃回芷蘅院,餘下的客人有我就行了!”
明珠也不推辭,她真覺得累了,心裏又有事,能開溜還不走,又不是傻子。
折身往園子裏走,打發秦媽媽和琴棋書畫領了侍婢們先回芷蘅院,自己帶上秋痕雪兒,匆匆往湖邊來。
湖邊假山後,許盈盈扯住鄭佩雲,不肯跟她走,非要等見過明珠一麵再出王府。
鄭佩雲跺腳:“嫂嫂你好糊塗!她現在是安王妃,身份不同以往,你怎能答應讓她再見哥哥?……若是哥哥有知覺,決然不肯讓她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許盈盈眼裏蘊著淚,卻閃著希冀的光芒:“可他不是不知道嗎?明珠或許有什麼辦法,我看得出來,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挽瀾當日喜歡她,不是沒有道理……總之隻要有一絲一線的希望,我都要抓住!”
鄭佩雲看著執拗的許盈盈,內心嘶聲悲歎:不過一個月時間,她健朗俊帥的哥哥變成一具活死屍,而許盈盈這個水靈靈的女子,為了他日夜憂心,耗盡元神,生生把一張如月般圓潤的臉兒瘦成了瓜子臉,纖腰不禁一握,風吹就能倒下似的。
她咬了咬唇,不再堅持,默默地守在許盈盈身邊,姑嫂倆躲在柳蔭下,靜候明珠到來。
明珠遠遠看見她們,將秋痕雪兒各自安置了地方觀望,自己走下柳蔭,與鄭佩雲四目相對,鄭佩雲仍是將微紅的眼睛移開去。
明珠走到許盈盈麵前,像對許盈盈說話,實際說給鄭佩雲聽:“我現在不得方便,夜半時分,請到王府後門接應我,我給世子拿點東西,或許對他有用!”
許盈盈半帶驚喜,看著明珠不住點頭,又拉了拉鄭佩雲的手,鄭佩雲拿眼睛看明珠,明珠對她微笑一下,轉身離去。
鄭佩雲姑嫂也很快離開,如煙如縷的柳樹叢中,有玄色身影驀然一閃而過,眨眼消失不見,唯剩柳枝輕晃,仿似剛剛掠過一陣輕風。
回到芷蘅院,侍女們早備好熱水,明珠讓秋痕雪兒自去沐浴,自己由琴棋書畫服侍著就行。
進了內室,看見一大盆的熱水,上麵飄浮著厚厚一層玫瑰花瓣,明珠喜不自禁:累了一天,終於可以好好泡個熱水澡!恨不得立時撲了進去,聽琴觀棋趕緊替她除掉外衣,直接就鑽進水裏躺著,好不舒暢!
躺靠著讓觀棋梳洗頭發的當兒,明珠閉目休憩,聽琴便輕輕脫除了她的內衫,明珠不想動,任由她脫,雖說都是女生,但明珠尚不習慣當著侍女的麵裸體出浴,那也太什麼了點。
今天就算個例外吧,嫁入安王府,悲摧上當吃了那個夜茜草之後精神體力都下降不少,以前也是這具柔弱之軀,在相府裏玩幾場球之後何至於這樣軟綿綿的?洗頭洗澡什麼的哪次不是一氣嗬成,隻要了秋痕在旁邊,哪裏需要幾個人圍著服侍?若常此以往,長了懶骨頭,豈不成了長恨歌裏那個楊貴妃,洗個溫泉浴,自己沒力氣站起來,得靠幾個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