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考驗等著自己呢,進屋子的時候還暗暗慨歎了實習期五千塊的工資也不是好賺的,等聽完屋裏抽抽噎噎的女人說完話就樂了。
結果嘴還沒咧好就到旁邊竄出一個花裏胡哨的東西來,嚇的林濤轉身就想往外跑,心說這地方怎麼還不幹不淨啊。
沒跑了,被納花裏胡哨的東西拉住了一回頭林濤才看清楚,是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一小夥子,興許還大自己一點,林濤撫了撫胸口出了口氣,那小夥子湊上來也扶著林濤胸口還念叨說不怕啊沒事啊有我呢啊什麼的,弄得林濤青一陣白一陣的。
幸好林濤還堅持的住的時候,陳總過來拉著那花裏胡哨踹了一腳,說又犯病什麼的,那花裏胡哨這才不依不舍的看著林濤回他竄出來那裏了。
林濤驚魂未定的在陳總的道歉聲中坐下來,聽了好半天才明白,那哭的女人是陳總的二姐,老公在外麵找了個小的,就要離婚。陳總二姐的意識是孩子馬上就嫁人了,倆人年紀也不小了,就別鬧騰了,讓自家男人斷了外麵的,她自己也不提這事就算過去了,可男的不答應非要離,給陳總二姐氣的啊,眼前這房子馬上要拆遷,陳總二姐想著拿了拆遷費二一添作五一分倆人個走個的算拉到了。可是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要死要活的,給陳總愁的不知道怎麼好了,想起今天公司來個法律顧問,就把林濤帶來了,意思是讓林濤幫想想辦法安撫安撫他二姐。
林濤聽完了就笑了,狗血的鏡頭啊,居然跟自己有些類似呢,想自嘲的笑笑,看著陳總二姐的愁臉沒敢笑,就問:“您是不是打定主意要離婚了?”
陳總二姐牙咬的嘎嘣嘎嘣的說:“離,他跟我都沒感情了我還抓著不放幹嘛!等孩子結了婚我就離!”
林濤淡淡的笑了笑說:“您是陳總二姐,我就攀高也喊聲二姐了,二姐您要是打定了主意離,我就幫您好好整治一下他,看您想不想留後路了,嗬嗬。”
那二姐有些遲疑,陳總到是看的開:“留個後路吧,男人麼,一時鬼迷心竅保不齊要回來的,小林啊你多幫幫忙,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回頭好好謝謝你。”
林濤暗自掂量了一下說:“讓我幫忙就得聽我的,不聽出岔子可沒我事,嗬嗬,您答應了我就管,你不答應我回公司該幹嘛幹嘛去,實在不行我另謀高就,嗬嗬。”林濤覺得自己跟龍飛學的太不是東西了,到哪步都給自己留條退路。
想著就隨意的掃了一眼屋子,正巧有掃到了那個花裏胡哨的男的,說是男的其實也就是從身量上說,麵相麼,也是個男的……眼神很清澈,不知道怎麼的,林濤突然想起了當初的自己,一時好感就朝那男的笑了笑。
陳總很顯然已經看的了林濤的動作,招呼了過來給李濤介紹,說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陳冬,其他都還正常,就是看見好看點兒的男的就想上去摸,弄得自己沒什麼麵子,就一直寄養在沒工作的二姐家裏,每月給生活費什麼的。
林濤笑了笑沒說什麼,陳冬見林濤笑了居然蹭蹭的做到林濤身邊了,不過這次沒亂摸,隻是靦腆的看著林濤笑,林濤也就沒說什麼。
那頭陳總也和二姐商量好了,林濤就拿出了個方案。
第一就是離婚可以,要在孩子結婚之前離,財產會分作三份。讓二姐備錄音筆一支,以談條件為借口,錄下其有婚外情的證據,提交出來後,前二姐夫的三分之一財產都拿不到。
另外,拆遷後不要補償款,隻要房子,留出一間給前二姐夫,那件他住可以,別人住一律打出去!!這個需要二姐這樣的老娘們出手就行了,女人之間的拉扯居委會都管不了更不怕他告上法院。
林濤也是見二姐口風鬆動,在錢上堵死了前二姐夫的路,林濤跟龍飛的這些年已經明白,二奶,無非就是奔著錢來的,沒錢了就沒情了。
安排完了陳總聽著林濤的主意是那麼回事,也就要帶林濤回公司。那個花裏胡哨的兒子陳冬死活也要追著。陳總想著二姐這陣子怕是也沒時間顧侄子,怕是兒子在這待得不順心,無奈看了就點頭了,讓陳冬和林濤一起出來了。
陳冬挺興奮,坐車的時候愣是把陳總擠副駕駛去了,自己拉著林濤坐到了後麵,隻是陳冬沒有陳總擔心之中的搗亂,一路上美不滋兒的跟著林濤他們就回了公司。
到公司陳總才決出不一樣來,接下來的一個多禮拜陳冬恨不得沾林濤身上,林濤的一應三餐陳冬都給買好了放桌子上,知道林濤不愛喝飲料,單獨弄了個大杯子晾了涼白開。住的上麵,因為林濤說是住在景凱家,其實一直住在賓館,下班後誰也鬧不準林濤的準確位置,還好這樣才算在陳總那裏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