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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擺脫了劉羽月,我逃回自己病區找回片清淨。

沒半分鍾,趙挺跟著後腳踏進了辦公室,他似笑非笑的調侃我:“看不出你魅力還真不小呢。這麼快就要煥發第二春了?”

什麼第二春,說得我好象七老八十在搞黃昏戀似的。剛才和劉羽月就站在病區外的大廳說話,這家夥一定是看見了,來拿我開玩笑。

“你別亂說,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就糟了。我反正是殘花敗柳,隨便你怎麼糟蹋都沒關係。”

噗!趙挺一口茶全上了牆,嘖,可惜了剛粉得雪白的牆壁。

他咳停當了,“誒,說正經的,今晚陪我喝酒去。”

“沒門。”我的酒量自己清楚,才不願意自己找罪受。被人說不男人就不男人吧,反正男人又不是體現在酒量上。

“真不去?”趙挺的語氣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我也不傻,先聽聽條件再說,“我有什麼好處?”

“你個小沒良心的,陪哥哥喝點小酒還要討好處,你又不是家裏養的阿黃。”

反正我也習慣了他這種語言,直接不予理睬最狠,你那些鬼主意就爛死在肚子裏吧。

果然他憋不住了,沒一會自言自語:“我昨天剛參加了某人老情人的婚禮回來,正想找人分享分享呢。”

我立刻瞪著他沒了言語,半天才答了個“好”字。

一直到了趙挺他家,我才知道他說的喝酒不是去酒吧燒錢,而是回自己家咪小酒。

沒有二鍋頭,也沒有青島,他從自家酒櫃拿出瓶我喊不出名字的洋酒,說是蘇格蘭威士忌。

他家我不是第一次來,不過還是第一次單獨應邀前來。直到今天才有機會仔細參觀一番。然後,我再度沉浸於庶民於貴族的差別打擊中。

一個人住這麼大所公寓,整整有四間客房,實在是奢侈。而且據他說,全部是他親手設計打造的室內裝潢。可惜對於我的品位,根本欣賞不出什麼精妙之處。

他總算聰明沒繼續對牛彈琴,直接切入正題:“你知道的吧,我爸以前是安愛的院長,所以他那些老關係我也挺熟的。”

這些我的確知道,他家是醫生世家。醫院改製後,他老頭子不當院長,去當董事長了,就是不當皇帝當太上皇。不過我不明白這和肖冬梅的婚禮有啥關係,他立刻解開了我的疑惑。

“你老情人算是攀上高枝了,她老公是三院院長的兒子,雖然不是醫療圈的人,不過混得也不錯。因為我爸他們的關係,我和他有點交情,就算不喝喜酒,紅包總是免不了的。還有,你老情人已經從兒科調到了老幹部科。工作又輕鬆錢又多,再加上太子妃的身份,日子過得滋潤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