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裏聽說的?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
其實快慢於我而言並不重要,隻要是和趙挺在一起,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
有一件事,我逃避了很久才鼓起勇氣開口問,就是他家人對我們的事是怎麼個態度。
雖然我沒在醫院感受到來自趙挺父親趙近鴻的壓力,不過很可能是趙挺為我擋掉了所有衝擊。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我對於他們整個家庭而言,都不可能是一個受歡迎的存在。
想到這裏,自然微微胸悶。
結果在我獨自鬱悶了很久,終於憋不下去後,趙挺的答案居然是:“我家?哦,沒告訴他們呢。”
啊?我不禁訝異,隨之而來的是小小的失落。
“嗬嗬。”回頭見趙挺笑得賊兮兮。
感覺自己心情被窺破,我隻能冷著麵質問:“你做什麼?”
他放下報紙將我拉近,“別這副樣子,我看著心疼。”
這家夥……不待我回擊,他已經說了下去:“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這裏沒什麼搞不定的事。不用操心,反正我這輩子已經栽在你手上,不盡力也不行。”
他細細撫摩著我的手指,一個一個關節的摸索過去,碎碎的麻癢感害我忍著笑要抽回手,結果被他順勢一拉,靠倒在他懷中。
“你急什麼。我的性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家裏就算沒明著吵出來過,大家心裏也是明白幾分的。哪天知道了你的事,隻怕還會對你心存愧疚,以為是我利用職權威壓、勾引你,才上的手。”
我回頭認真端詳了下他,總結發言:“嗯,你的確有這卑鄙無恥下流的潛質。”
“放心,一會上了床自然會讓你見識完全的。”趙挺四平八穩的將話堵回去,接著正題:“趙家輪到我當道的日子也快了。我爸沒兩年要退,他離開臨床十幾年,那些老學生門徒的,也散得差不多了。等那時他根本沒力來壓製我,到時我想怎麼樣,還不都由著我麼。”
這個狂妄的家夥,我居然還為他擔心,根本是自作多情,哼!
推開他打算走人,哪曉得被箍得死緊,果然——
“你還想走啊?難得你表現得這麼熱情,今晚我要是沒點表示,怎麼說也太對不起你了。”
“那個,表示的話就不用了,明、明天還要去驗收房子裝修,我們還是不要太激動比較好,嗬嗬……”
隻見趙挺獰笑靠近:“沒關係,到時候我背你好了。”
“等……等等……喂喂……你……”
接下來的過程,簡單的說來,用“滿室春色”四個字概括就好了。(哼哼,某些欺負過我的人!我是很記仇的,這就是給你們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