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山田一夫跑出酒吧門口的秦毅,看見山田一夫坐上出租車,連忙也招手攔了一輛,但是屁股還沒坐熱,便在出租車司機怒視的眼神下灰溜溜的下了車,原因很簡單兩人語言不通,看著近在咫尺,卻又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著出租車載著線索,留下一行黑煙消失在周遍的霓虹燈下。
前一分鍾還是一個中了500萬的彩民,下一分種就變成了一隻鬥敗的公雞,鬆拉著腦袋慢慢向酒吧走去。
田易遠的酒量就算如何的驚人,也禁不住劉雷5人的車輪戰術,等秦毅走進包間,看見臉紅的更個番茄一樣的田易遠,著實嚇了一大跳,本來因為跟丟了山田一夫鬱悶的心情一下也好了不少,指著田易遠幾人笑道:“我才出去一會兒,怎麼你們幾位臉就紅成這樣呀。”
還算清醒的田易遠,摸了自己臉一下奇怪道:“有嗎!我得去看看。”說完飛快衝向洗手間。
而已經迷糊的林峰,更本不知道田易遠已經離去,搖搖晃晃的拿起酒杯對著秦毅道:“大大哥!你怎麼不喝了,小弟在和你拚一杯。”
看著連喝酒都搖搖晃晃的幾人,知道他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隨手做個樣子將桌子上的杯子拿起在放下道:“我喝好了,你們幾個慢慢繼續喝呀。”
已經迷糊的劉雷5人,也不知道秦毅喝了沒有,隻知道大大哥這一會兒又將一杯子酒下肚,頓時5人在次充滿敬佩的聲音道:“大大哥,果然是海量呀,今兒我們幾個算是服了。”
而在另一邊的許緣聽見劉雷幾人的話,在也忍不住悟嘴輕笑起來,看見秦毅走過來笑道:“沒想到大哥耍人也這麼厲害。”
說到耍人,倒是讓秦毅想起兩年前老要擔心有上一餐沒下一餐的算命生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沒辦法,生活所迫,想不滑溜都不行。”
這時田易遠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一邊擦著臉上的水一邊問道:“怎麼樣!現在我的臉還紅嗎!
“不紅了,怎麼臉變紅你也要這麼關心!”秦毅奇怪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可關係到一個人的形象問題,臉紅的男人會讓小女生感覺不成熟,你看外麵那麼多的小女生,要是讓她們看見我臉紅的摸樣,我死的心都有了。”說完拍了拍秦毅肩膀感激道:“真是謝了,還好有你這小子提醒下,不然我的一世英明就毀了。”
“我靠!世上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秦毅在心裏暗暗鄙視了一翻,看著田易遠又拿起酒杯,連忙勸阻道:“他們5個都喝醉了,你就別罐他們了。”
大家都知道喝醉的人往往都說自己沒喝醉,而沒喝醉的人往往都說自己喝醉了,劉雷槍先一步迷糊的回答道:“大大哥,我沒喝醉我清醒的很,來我們在幹一杯。”
連誰是誰都分不清了,還說自己沒喝醉,看著田易遠一副不是我叫他們喝的摸樣,秦毅也隻能由著他們了,走到依然在笑的許緣身邊問道:“對了用日語說,跟著前麵那輛車,怎麼說的!”
“怎麼了,大哥一下對日語有興趣了!”許緣歪著頭問道。
“我才對這語言不感興趣,隻是感覺以後這句話用的到,所以想先練習下。”秦毅解釋道。
許緣一副所以然的表情道:(因為本人不會日語用.....表示大家別摔倒呀哈。)
~~~~~~~~~好不象容易將喝的伶仃大醉的劉雷5人背回學校宿舍,在象個保鏢一樣將許緣送回小屋,最後在拖著疲憊的身子將睡的不知天南地北的田易遠抗回賓館,秦毅整個人都快累趴下了,心裏不停的罵著:“這家夥平時看上去瘦瘦的,原來可以和豬比了,他嗎的還真是重呀。”
在秦毅意誌的堅持下,好不容易走回房間,在也承受不住田易遠的重量,隔著還有好幾米遠的距離,用出最後一點力氣,象扔一個人體標槍一般,非常準確的將田易遠扔在床上,同時整個人也一屁股坐在最近的椅子上,一邊抹著頭上不停流下來的汗水,一邊在心裏不停的後悔道:“這幫家夥還真是不醉不歸,以後說什麼也不和這幫酒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