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毅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涼,直到把心理那摸惡心的感覺完全衝走,這才慢吞吞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看著坐在桌子旁一聲不響的田式兩兄妹,秦毅道:“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田馨臉色很是難看的回答道。
“確定他說的是真話嗎?”秦毅擦著頭發上的水,並沒有注意到田馨的表情問道。
“確定他說的是真話。”田馨臉色依舊很是難看的回答道。
“那情況怎麼樣,對我說說看。”擦完頭發上水的秦毅,這次倒是注意到了田馨的表情,心裏有點緊張的問道。
“情況很不樂觀,當年師部的領頭人是伊藤左鶴,小時候跟著父親一路南征北戰,立下很多戰功,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與20多年前放棄軍部中的職務,開始從商,在兒子伊藤信水的幫助下,可謂實力一日千裏,近年勢力更甚,更是黑百道通吃,黑白兩道見到伊藤家無不會給他們三分麵子,可以說在東京隻要不犯什麼巨大的錯誤,導致軍方的不滿,完全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田馨臉色慎重的回答道。
沉默良久,也許隻是為了平息一下那師部的震撼,秦毅才緩緩道:“那有什麼辦法嗎?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來個半夜偷襲!”
“不可能!先不說我不知道他們家在那,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會讓你們去的,伊藤家不比地下室那家夥的家,我們去了估計也是九死一生。”田馨看向秦毅,無比認真的道:“對付這麼大的龐大勢力,我們絕不能力奪,隻能智取,不然連給我們收屍的人都沒。”
“那我們要怎麼個辦法智取?”好象聽出了裏麵的凶險,秦毅緩緩道。
“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有個計劃,就是不知道這計劃好不好。”田馨猶豫道。
“快說吧,有總比沒有來的強,行不通我們在想別的辦法。”秦毅著急道。
“剛山口大部說了,伊藤信水有個兒子,而且還是獨苗,我們或許可以找個機會通過綁架他兒子,來拿到那塊玉,當然前提是我們得知道伊藤家住哪,並且還要摸清楚他家的底細才行。”田馨道。
“對了!地下室那家夥不知道伊藤家住哪嗎?”秦毅驚訝道。
“他說他們早在爺爺那輩就斷絕往來了,都已經好幾十年沒聯係過了,也就不知道他們現在住哪了。”田馨歎氣道。
“那就難辦了,連一個堂主都不知道伊藤家住在哪的,那我們要怎麼去打聽伊藤家的地址!不可能滿大街找人問吧,要是問到了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老天開眼了。”說到這秦毅聲音壓低了一調道:“還有剛照你說的,伊藤家的勢力已經覆蓋東京,我們要是問到了伊藤家的人,我們不僅什麼都沒問到,還讓伊藤家知道這有幾個人在打聽他們家的消息,這樣的話我們本來天不知人不知的行動,全部暴露了。”
“所以才會這麼的讓人傷腦筋,要不也不會這麼的死氣沉沉了。”田馨揉著腦袋低聲的回答道。
客廳在一次的沉靜下來,三人都隻是低著頭撥弄著眼前的茶杯,整個客廳好象一下失去了生機,有的隻有灰暗。
也許田易遠受不了這股氣氛,一口氣將茶水喝光,就好象在喝酒壯膽一樣,豪氣頓生道:“怕什麼!我們就去滿大街問,我就不相信那個伊藤家勢力會這麼大,我們隨便拉個人都會是他們的人。”
想象中的拍手鼓掌尖叫沒有出現,看著秦毅與自己妹妹投來的白眼,田易遠剛剛那股豪氣迅速消散,疙瘩的笑到:“我開個玩笑,我隻是想活躍下氣氛,通過氣氛活躍下大家腦筋而已。”
“今天我在街上碰到了一點事,要是你碰到了,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看著被自己話題吸引的兩人,秦毅繼續道:“還記得中川綾子吧,她要我給她當私人教練,最後我沒同意。而前天我又和田馨打了一架,結果打架的畫麵被電視台播放了出去,被那中川綾子的爺爺看見了。今天我帶著墨鏡去買東西,半路上絕對沒摘下過墨鏡,也沒問過一個人,但就是這樣,我今天去買東西還是被人給發現了,發現我的人,就是前幾天那個在公園叫原平智的人,並且要我給他家大小姐做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