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睡的香的秦毅,被洗完澡走進房門的田易遠推醒,非常不滿道:“我正睡的香呢,你這是幹嗎呢,就算有事你不會等明天在說呀。”
“剛剛去處理屍體的時候,我把你算命的事對妹妹說了,我妹妹聽後感覺和我一樣,叫我過來問一下你,你這幾天有沒有感覺自己變了,剛在地下室,你要殺那人時,你身上的那股噬血氣息又出現了,而且明顯要比上次要強烈了許多,有一種要衝破體外的感覺,我和妹妹考慮了一下,如果你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最好還是回中國的好,畢竟這事看上去很嚴重,日本這裏的事交給我和妹妹,相信也會有辦法的。”田易遠不理秦毅的不滿,將自己的話說出來道。
“怎麼一下說這呢。”秦毅不滿的回答道,但是看著田易遠不象開玩笑的眼神,秦毅皺眉道:“你確定?我那股噬血的氣息變強烈了?”
“我騙你又沒有什麼好處,你最近有沒有感覺自己變了?”田易遠認真的道。
田易遠平時是愛開玩笑了一點,但是做事卻非常有分寸,一但露出這種認真的表情,說明事情確實到了需要考慮的地步,仔細的將最近幾天的生活情況回想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
“最近我這幾天很好,並沒有感覺那裏出了問題,可能是你多想了吧,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看著依然很是不放心的田易遠,秦毅繼續道:“怎麼說我也是經過兩次天罰的人,要是真出現什麼意外,我一定第一時間飛回中國。”
“聽你這麼說了,我反而感覺更加的不安了。”田易遠低聲道。
“行了!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現在我的第三次狗屁天罰說不一定還是別的呢,我們現在想了也是白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去理會了,現在想的是眼前這事,明天我還得出當保鏢,估計又是一頓折磨,我得養足精神才行,不和你瞎扯蛋了。”說完不在理田易遠,用被單一蒙頭睡起覺來。
看著已經在次睡著的秦毅,田易遠自言自語道:“希望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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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田式兩兄妹在一陣麻雀的叫聲中醒來,打著哈欠慢慢走向衛生間時,田馨看著坐在桌子旁吃著方便麵的秦毅,,頓時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道:“你是秦毅。”
“廢話,不是我難道還是鬼不成。”秦毅非常不滿的回答道。
聽見秦毅回話,田馨一下睜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連牙都忘記去刷,直接走到秦毅麵前,在走了好幾個圈後點頭道:“想不到,想不到呀,你穿上道袍簡直就象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看上去還真是舒服,我以前感覺怎麼就沒這麼強烈呢。”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衣服正好突出我自己而已。”秦毅知道自己穿上道袍後的樣子,也不打算細解釋,隨便找了個大眾理由糊弄道。
“你怎麼今天想起穿這衣服了呢,你準備就這身打扮去當保鏢。”一旁的田易遠也反應了過來,睜大著眼睛問道。
“當然,穿這衣服可是經過我深思熟慮的。”秦毅點頭道。
“你還深思熟慮呢?你上次不是說不想太招搖嗎?”田易遠反駁道。
“經過山口大部這件事,我不穿這衣服讓我感覺很不對。在說了我現在都要去當那刁蠻大小姐的保鏢了,我不想招搖都不行,既然這樣,那我還不如幹脆招搖點,讓別人認可我現在的樣子。這樣的話,在以後行動的時候,我換上別的衣服,在帶上墨鏡,反而更加的不會讓人認出我是誰。”秦毅吐著辣氣,擦著頭上汗水道。
“就算這樣,我還是覺的你不因該這麼穿,而且他們因該也不會讓你這麼穿的。”田易遠想象著那家人見到秦毅衣服後的情形,得出一條結論道。
“放屁!秦毅你別聽我哥的,我發現你就因該這麼穿,我哥不讓你穿,完全就是怕你槍了他的風頭而已。”不愧是兩兄妹,田馨一下將田易遠的心思捏破,瞪著田易遠道。
“其實我這麼穿也是有其他原因的,我這次去一定會被那個刁蠻的主為難,我這麼穿是想用出我的老本行,來震懾住她,順便也顯露一點本事,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更快的獲得線索呢!同時嗎,順便也為中國宣傳一下道教。”秦毅笑道。
因為昨晚哥對自己說過,田馨一下驚疑道:“怎麼難道你不怕那個天罰了呀?”
“放心,我哪會那麼傻的給自己罰上加罰呀,我隻是給他們提提醒,這樣說不定能給自己方便呢。”秦毅將最後一點方便麵扒幹淨繼續道:“你這麼一說我倒忘記問了,你們昨晚屍體是怎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