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度武長著一身疙瘩的肌肉,在加上麵孔給人感覺也有著一絲傻氣,雜一看還真有著傻大塊頭的感覺,但是感覺歸感覺,並不代表池田度武真的傻,隻是池田度武對於武術比較癡迷,對武術之外的一些事不怎麼上心而已。
現在聽到中川綾子這麼說,池田度武自然明白中川綾子嘴裏所謂的男朋友說的是誰,如果是以前,池田度武聽見別人這麼說,也僅僅隻是會一笑了之而已,並不會去過多的解釋,因為池田度武心裏明白,自己心裏除了武術,對別的東西並不會太在乎。
然而現在,在聽到中川綾子這麼說的瞬間,池田度武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本來隻裝著武術的心好像多出了一樣東西,有著一樣讓自己牽掛的東西,自己最近幾個月來,練武老是集中不了精神的焦慮,好像也找到了源頭。
偷偷向臉色潮紅的立花蘭望了一眼,池田度武忽然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一下,心髒也在一瞬間變快了起來,黝黑的臉龐現出一絲紅色,語氣在不象平時那般響亮爽朗,而是有些遲疑的小聲替立花蘭解圍道:“我覺的立花小姐說的很對,我們現在應該想想辦法,而不是在這邊相互慪氣。”
已經教了池田度武幾個月的武術,並且將他為人摸的一清二楚的狼櫻,此時聽見池田度武這語氣,頓時一陣奇怪,狼櫻雖然因為任務的原因,最終與池田度武兵刃相見,但是這些並不影響狼櫻對池田度武的評價,池田度武的資質雖然不怎麼如意,但是池田度武貴在有著一股吃苦的韌勁,一種為了自己目標不死不休的韌勁,並且也是這股韌勁,讓狼櫻回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這才竭盡全力的在這幾個月裏教授著池田度武。
幾個月以來的教導,也不知在哪天,狼櫻忽然注意到池田度武在練武時,變的有點煩躁,甚至有點精神恍惚起來,對於練武集中不了精神,可是練武術的大忌,因為一旦練武術精神不夠集中,你就不能體會招式中變化的精髓,如果長時間這樣下去,甚至會因為長時間武術沒有進步,在加上這些負麵情緒的影響,讓人會冥生出一些可怕的想法,這就是練武人所說的心瘴。
但是狼櫻發現歸發現,苦於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隻好將這事,對池田度武說了一下問題的嚴重性,希望池田度武能夠早日恢複過來。
可以說最近幾個月的時間,早已經將池田度武看成了自己徒弟的狼櫻,也跟池田度武一樣,著急的在團團轉,隻不過狼櫻表現的不怎麼明顯而已。
聽見這語氣的狼櫻,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看向池田度武,雖然池田度武掩飾的非常好,但狼櫻還是很快的發現,池田度武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投射到立花蘭身上,看著池田度武眼睛在次閃現出的清澈目光,在沒有了幾個月來那抹焦慮的神色,狼櫻終年冷著的臉,嘴角也不由的現出一絲微笑的弧度,知道池田度武已經找到了幾個月來集中不了精神的原因,雖然發現的時間很不是時候,讓狼櫻錯過了最好的教授時段,但狼櫻還是覺的,自己雙手的骨折,還是有了最好的回報。
“是啊!大家還是好好想想吧。”對池田度武也一樣熟悉的立花蘭,因為剛剛被中川綾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呼出自己喜歡的人是誰,一下緊張的忽視了池田度武的反常,聽到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說話,當下連忙小聲的符合道。
對於自己好友喜歡上的人,身為天生有著八卦天性的女性,中川綾子自然也會去關心一番,在聽到池田度武的反常語氣,中川綾子當下朝池田度武望去,中川綾子雖然沒看見池田度武那有意無意望向立花蘭的眼神,但是卻憑借女性的第六感,也一瞬間瞧出了什麼,看著兩人臉色微紅的低著頭,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讓中川綾子不由的想起了‘夫妻相’這一詞,在心裏暗暗的笑道:“原來已經郎情妾意了呀。”
一向膽小怕事卻又多嘴的安部時元,聽到他們要想辦法,雖然不知道要想什麼辦法,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辦法,當下出聲阻止小聲道:“我們交了2000萬美金不就沒事了嗎,我看還是不要想辦法了,我怕出什麼意外。”
“我不是掃你們的興,如果你們把錢交了,那我們真的就永遠出不去了。”聽見安部時元話的山下康劍,苦笑著回答道。
“為什麼”眾人雖然對山下康劍仍然有著敵意,但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到也沒人懷疑現在山下康劍話的真實性,一起小聲的疑問道。
“血櫻那番話,還不能夠說明這問題嗎。”在次提及自己同伴,山下康劍眼神不由的一暗,很是無力的回答道。
本來還有著稀稀落落聲音的眾人,一下都安靜了下來,先前血櫻那番瘋狂的話語,大家可是都聽見的,要說他會不會出爾反爾,還真沒人敢打包票。
“我還是選擇交錢,既然大家都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出爾反爾,大家何不相信他們,現在能動的有幾個,一個雙手斷掉的,一個站起來雙腳都顫抖的,一個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就憑這樣的隊伍你們覺的能逃出去嗎!”沉默好一會,安部時元在次被自己內心的不安打敗,選擇了屈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