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詩沒有住公司的集體宿舍,據說單獨在公司不遠租了一個套間。兩人打車到了小區,宋詩詩就怎麼也叫不醒了。江南心下叫苦,後悔沒有再叫一個同事來。沒辦法,隻好拉起宋詩詩白晃晃的胳膊,把她從車裏拽出來,問她幾樓幾單元幾樓,宋詩詩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還好聽清楚了,東倒西歪地上了樓。
宋詩詩高聳的山峰就靠著江南的胸口,香奈兒的味道直衝鼻子,自己的左手還緊緊抱著她的蠻腰,宋詩詩的體恤還是件桃領,那春色撩得本來就是酒已上頭的江南欲罷不能啊。
好不容易進到房間,江南有點驚訝屋子的豪華,心道這房子估計要花掉宋詩詩的全部工資吧?
把她扶上床,剛剛還沒啥知覺的宋詩詩居然把江南的頭抱住了,江南猝不及防,直接壓在宋詩詩的身上,嘴巴和她那大半個山峰直接零距離了,江南立馬就有反應了。
如果換一個人,如果宋詩詩的平時稍微低調一點,江南肯定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可這個女孩水到底有多深,江南吃不準,無妄之災可怕起來是要命的,更何況江南的脖子上還係著楊玉送的領帶,這根救命的領帶啊,讓江南瞬間清醒了。
搬開宋詩詩的雙手,江南說詩詩你喝醉了,好好休息,然後就逃跑似的衝出房間,關上了門。完全沒注意手機還在房間裏。
到了樓下,摸煙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不見了,江南有點暈,估計手機是落在樓上的房間了,可再也沒有勇氣再去經曆一次天人交戰的折磨。江南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聖人,柳下惠的故事多半是利益博弈的結果,要不就是柳下惠根本不行。
這時候江南急切地想找到楊玉,可手機不在,怎麼聯係她呢?
江南跑到一個小賣部,給了老板五十塊錢,就在老板的監視下按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半天才接通,楊玉已經睡了,聽到是江南的聲音,連忙問他在哪裏?江南說自己還在外麵,喝多了。楊玉說我過來接你,江南連忙說不用,你出來到上島門口等我就行。
打完電話出來,風一吹,江南就後悔了,自己欲望橫流,就把楊玉這麼清純的姑娘叫出來,實在有些不厚道。
到了上島,看見一個可人立在燈光下,楊玉穿著一套簡單的短衣短褲,微風中楚楚可憐,江南有些不忍,上去把她抱在懷裏。
北京七月的午夜還是相當愜意的,楊玉靠著江南的肩膀,說江南哥,你喝醉了嗎?
江南半天沒說話,抱著溫香軟玉的小姑娘,江南的反應更強烈了,楊玉似乎也感覺到了,羞得滿臉通紅,掙紮了半天,嘣出幾個字,我們可以去開房的…
江南的腦袋嗡的一下,所有的不忍,顧慮拋向腦後,拉著她就往附近的如家快步走去。
楊玉一路上一言不發,臉通紅。到了如家前台,楊玉除了手機啥也沒帶。還好這個酒店是公司的合作單位,值班的服務員認識江南,見是公司的大客戶,用自己的身份證和江南的一起開了房。
穿過如家長長的走廊,江南能聽到楊玉砰砰砰的心跳,她的小手奇熱無比。開了門,楊玉低著頭對江南說了一句,你去洗洗,我在床上等你。然後就跑開了。
江南笑了,紮進衛生間,愉快地打掃起衛生來。
不到兩分鍾,江南就衝出來了,楊玉已經鑽進被窩,用餘光一看,那套短衣短褲已經在茶幾上了。
江南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楊玉的臉吹彈可破,那亮晶晶的眼睛啊正緊張無比地看著江南。
江南憐愛地抱著這個姑娘,她聰明,體貼,善解人意,自己何德何能啊能擁有這樣一個可人的信任?
江南發現楊玉的身體抖得厲害,輕輕的問她,第一次?
楊玉在江南的胸口點點頭。
江南被一種巨大的幸福包圍了。這是2010年了,江南已經不奢望自己的女朋友是處女,可中國是個傳統的國度,男人的心底深處總有一根脆弱的神經一種脆弱的希冀。
這下江南倒有些猶豫了,那份責任跨在江南的心坎,楊玉見江南半天沒有動靜,抬起頭看著江南,兩個人的嘴唇連在一起,那種青草般的香味充斥著江南的每一個味蕾,一會兒,楊玉停下來,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可以的!
這就像戰鬥的衝鋒號角,對於江南這個早已經經人事的正常男人來說,什麼東西也擋不住他的前進步伐了!
江南轉身在台上拿了個“雨衣”,又找到那個青草味道的源泉,慢慢的親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把楊玉最後的防衛解除了。
江南看著楊玉的兩顆鮮紅的蓓蕾,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這鬼斧神工的所在,是一個男人一生的追求啊!低頭親吻和撫摸了好一會,江南想把雨衣戴上,楊玉抓住江南的手,又說了一句讓江南欣喜若狂的話,今天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