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草原上,一直雄鷹展翅飛過,小女孩對著雄鷹送上最純真的祝福,就在這個時候巨大的響聲把小女孩嚇了一跳,她看著巨響的來源之地,小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他哇呀一聲丟下手中的鞭子急速向著巨響中心跑去。
圓月斬!
巴爾紮怒喝一聲彎腰而起,腰間的彎刀猛然出手,鏗鏘一聲彎刀驟然而出劃過一道巨大的光亮,光亮催促無比好似真的是草原黑夜中照亮草原的圓月。
崩山拳!
圓月斬!
兩方氣勁相互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光亮閃爍無比隨著刀光而起,氣勢滔天一輪巨大的圓月氣勁從刀尖斬出。
煒鬼崩山拳勁勢大無比,而且巴爾紮實力比他高出幾個等級,這一拳他毫不停留用出十成功力,當初一拳震千匪,現在這一拳可是比當時還要力大運用更加的純熟。
隻見他的整條手臂衣衫化成齏粉,一圈圈氣勁迸發而出,萬斤巨力加上足可崩山的拳勁力,轟一聲巨響一道白色氣柱崩然出手,好似一條猙獰無比的巨龍,帶著人擋殺人的氣勢卷起周身所有皮毛,泥土好似一頭惡龍降世一般撲向巴爾紮的後背。
巴爾紮後發先至,圓月般的氣輪崩然出手,一道光亮照人眼,如果說煒鬼的拳勁是龍的話,巴爾紮的圓月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屠龍刀。
一聲震天巨響,圓月氣勁不偏不倚斬到煒鬼揮發的拳勁之上,兩股氣勁相互糾纏誰也不饒恕誰,煒鬼這一拳不可謂不強,要是尋常武聖也不敢硬接煒鬼這一拳。
崩山群本來就是注重力道和氣勢的拳法,煒鬼這一拳已經拋開一切正的崩山群精髓又是全力使出,這一拳足足可以一拳斃死一名武聖高手。
但巴爾紮不是普通武聖,這一招也是他最強絕招,就在煒鬼崩山拳出手一刹那間他就從暴怒中清醒過來,但煒鬼這一拳實在給他危險的衝擊,這是征戰十幾年培養出來的感覺,忍不住他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至強的絕招。
他有些後悔,要是這個時候把關係搞僵了,這些人反撲起來,在自己大帳之中拿下這些人不是問題,但以手下上報出來的實力來看自己這一方也會損失慘重。
“危險!”梁上君,默默,蘇池三個人同時大喝一聲,梁上君手指連點綠色的光華在食指間環繞如同黑夜中點點螢火般。
“一指撕天!”梁上君直接打出自己最強的招式,現在不是留手的時候,一個不慎就會被兩個人激發的氣勁卷到裏麵性命不保。
他站在還沒有還魂的葉子麵前打出至強招數,默默和蘇池手拉手催發氣勁形成一個巨大的鍋蓋牢牢的將四個人罩在裏麵。
草原的一天很是平靜,趕羊套馬狩獵,就在人們充分享受著這一天生活的開始,在左帳王庭先鋒軍一座帳篷忽然轟的一聲炸開,萬千氣勁相互纏繞形成一道巨大的龍卷風,扶搖而上直刺九天。
氣勁無比犀利,如同刀劍,斬碎青草撕裂空氣。
又是一聲巨響,緊跟著一道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倒飛出來,在地上拉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能有百步之遠撞翻七八座帳篷,連續翻滾七八個跟頭如同一張斷了線的紙鳶隨風飄蕩三四圈後轟然栽倒在泥草之中砸出一個深深的坑洞。
一聲大吼傳來,隨著一聲響脆的刀劍入鞘之聲,龍卷轟的一聲炸開,但奇怪的是砸開的氣勁被一股氣奇異的力量包裹送入空中,在空中再次炸開,天空還是那樣的湛藍,無形氣勁沒有爆發出想象中的煙火,但明白其中利害的人都知道那些炸開的氣是何等的凶險。
默默和蘇池微微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幽光漸漸收回兩人身體,梁上君也是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微微瞥了一眼身後的葉子等人確認三人無事之後順著溝壑看向那道剛剛飛出去的身影。
煒鬼拍了拍因為撞擊而有些發懵的腦袋,身上衣衫沒有一處是好的,但是身體上沒有一道傷痕,暗歎一聲這個巴爾紮果真厲害要不是在最後關頭使出天意三刀恐怕這會兒就被那道圓月斬一分為二了。
他微微站了起來,渾身上下劈裏啪啦作響發出如同炒豆子般聲響,再次暗自慶幸拖著春光乍泄的身子向著那個站立“廢墟”中帶著狼頭帽子巴爾紮。
隻見以他為中心三丈之內凹陷一尺,表麵光滑如鏡細看之下甚至能看見自己的倒影,可見剛才的氣勁風暴是何等的犀利。
巴爾紮胸口劇烈的起伏,他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看著周圍的“殘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在他至強絕招之下竟然被一個武魄小子接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