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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天佑的臉色難看的隻能用恐怖來形容,艾冬梅手心一片濕濡,垂頭不去看他爹的臉,隻一味的咬唇不語,我沒有錯,我是對的,我沒有錯……
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後,艾冬梅猛然抬頭,已表現出義正言辭、大義滅親、不得已而為之的哀戚決然,“爹,不是梅兒不孝姨娘,姨娘實在是……實在是……”
艾冬梅手腳冰涼,心裏突突亂跳,畢竟是她的親娘,她自是曉得這一記重彈拋出會引出怎樣的軒然大波,賈氏會徹底的失了勢,即使她真的能生出一個兒子。
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不能讓娘絕了她的路啊,爹應該會念在弟弟的份上,放娘一馬,不至於將她休離家門,她嫁給冷君揚後,也自會保娘一份安穩。
艾冬梅閉目深吸一口氣,咬唇正要說出賈氏那日和麻婆子的所為,卻聽艾天佑一聲雷霆怒吼,“畜生,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不待艾冬梅反應,艾天佑已甩了袖袍大步從她麵前踏過,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爹,爹,你聽女兒說……你聽女兒說啊……”艾冬梅試圖抓住她爹的衣袖,卻隻聽到一聲涼薄至骨髓的冷哼,她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傷心欲絕……
“小姐……”賴婆子抹了淚扶起艾冬梅,“小姐,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你怎麼能對老爺說姨娘的不是……”
艾冬梅猛的推開賴婆子抹了淚狠道:“他們憑什麼這般對我?憑什麼?你去安排,我要出府……”
賴婆子嚇了一跳,看看她青紫的腦門,“小姐,太太說了,小姐以後不得隨意出府---”
“你到底去不去安排?我養了你這麼些年就是讓你跟我廢話的嗎?我不管,你就是拚了命也得讓我出去,還不去……”
艾冬梅發瘋的大吼,歇斯底裏、幾近癲狂,賴婆子陡然滯住,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一手奶大的小姐,雙手哆嗦,神色黯然,嘴唇噏合,含了淚顫聲道:“是……二小姐……老奴這就去!”
太子妃的賞月宴不是設在太子府,而是城郊的一處皇家別院,有林有山有水,規設極其精巧靜美,是先皇後最愛的一處園子,皇上感念舊情,後來賜給了太子,從艾府出發一個時辰的馬車,不出意外,宴會結束,她們還是要回府的,並沒有接到外宿的說法。
本來擔心太子妃的宴會等級森嚴,春芙沒有受邀請,少不得入不了內堂,隻能留在外圍,也算是堵了簡氏的嘴,讓艾天孝心裏和麵子上好受些,哪曾想丹丹隻是附上帖子,那內侍仔細核對了,又瞅了春芙兩眼,並沒有出言提醒和阻攔的意思,讓丹丹很是意外。
不知多少千金小姐受了邀請,兩人入內庭的時候,雕花玉柱、紅毯鋪地、幔紗織錦、幽香四溢、妝扮的極其精妙富貴的花廳裏已經三五一群的聚集了不少鶯鶯燕燕。
溫柔的,嬌俏的,怡靜的,甜美的,美豔的……環佩叮咚,香衣彩鬢,粉玉嬌顏……她們或抿唇淺笑,或嬌羞不已,或含嗔佯怒,千般風姿,萬般綽約,好個百花齊放女兒國。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幸好來時尋了偏方將鼻子熏了熏,暫時失了極度的敏感,否則這陣仗著實吃不消,就是噴嚏也能打死人的!
丹丹本就心理素質好,前世大學裏經常和外係、外校的朋友搞聯誼,即使到了這裏也不是頭一次見這番盛況,跟著引路的侍女,不疾不徐緩步入廳,心中暗讚各女姿容,麵上卻是恬淡怡然。
春芙卻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一看那麼多人齊齊朝她們二人看來,不由的心中發緊手心冒汗,麵上更是僵硬,走路都不自然起來,一步大一步小,險些不會走路了。
丹丹牽了她的手,輕聲道:“別緊張,沒事,當她們是瞎子好了!”
春芙愕然,咬唇看了丹丹一眼,乖巧的應了一聲,感受著丹丹手心傳過來的溫度,噗通亂跳的心奇異的安定下來,心中雖然仍是著慌,神色倒是緩和了不少,勉強堆起了笑容。
丹丹滿意的笑了笑,抬眼迎上一群齊刷刷的目光,人家是好奇、審視她們二人,她卻是微微眯了眼尋找熟人。
是熟人,不是朋友。
果然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上次沐冰蘭搞立秋宴的那群女人十個有八個在,包括李豔茹、韓慧芹、肖如月。
對上一雙明豔驚詫又含笑的明眸大眼,一身耀眼張揚的火紅,丹丹翹了唇角,有這主在她就放心多了,隻是對她誇張的打扮,不由暗自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