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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奕鬆開攥緊的拳頭,才發覺手心裏已是濕濡一片,他看了看手心,再看向場中那個被人連番擁抱的身影,眼底的神色不自覺的複雜深邃……
沐冰蘭忍無可忍、氣急敗壞到了極點,嘭的一個聲抓了一個青玉盞兜頭砸了過來,對著他尖聲喝道:“冷君奕,你欺人太甚!”
冷君奕偏頭躲過,望著氣的渾身顫抖又抓起另一個玉盞扔向他的沐冰蘭深深的皺了眉頭,抿唇不語。
沐冰蘭隻覺得冷君奕這一眼猶如三九嚴寒,讓她徹底絕望,萬念俱滅……
“丹丹……丹丹……丹丹……”
被大家發瘋般的又抱又喊,歡呼一片,熱血想不沸騰都難,丹丹意氣風發,揚唇大笑,看著以江夜蓉為首毫無形象幾近癲狂的幾個家夥,不由遺憾,哎呀呀,其實她們應該把她拋舉起來歡呼“丹丹萬歲”才對!哎呀呀,生不逢時呀!
可是,小腿脛骨好疼,剛才是哪個王八蛋卑鄙小人伺機狠踢了她一腳?
詹惜雪歡呼的肚子疼,好不容易緩了激動從人手裏將丹丹扯過來,興奮道:“快走,找她們算賬去,看她們如何再張狂?”
冷君玥幾人早已氣急敗壞、跳腳發瘋,恨的眼珠子都紅了,丹丹倒沒有再去刺激她們,而是抬起下巴眯眼往看台上望去,卻不期然的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峙嶽冷峭的身影。
一身毓秀白衣勾勒出清冷孤寂,那個背影曾經在上一世無數次出現在她痛徹心扉的夢境裏,每次都讓她在自責哭泣中醒來,即使在夢境裏,那個背影都是越來越遠,讓她永遠也追不上、抓不住。
即使再次相遇,依然物是人非,丹丹的心莫名的酸楚。
他背對著她麵向沐冰蘭,如鬆如竹,沉默堅韌。
而沐冰蘭正麵色緋紅,櫻唇嗔張的瞪向他,十足的小女兒對情人間的矯情蠻橫嬌態。
丹丹眯眼揚唇自嘲,興奮過後,隻覺得心中空落落的,異常的低靡沮喪。
江夜蓉也看到了看台上的三個男子,所看到的情景故事要比丹丹多的多,她撇嘴挑眉,輕蔑的看了眼沐冰蘭,發覺丹丹眼底的黯然,皺了皺眉扯了丹丹走向相反的方向。
丹丹故作輕鬆的笑道:“傾情爆發果然傷身,我累死了,清算的事你們幾個去吧,我要回去了!”
之前已經說了出格過分的話,也領教了丹丹說一不二的脾氣,江夜蓉對丹丹又愛又怕,不好強留,怕丹丹多心以為自己又伺機挑撥她與冷君玥的關係,雖然這的確是她心裏所想。
可是,她又不想輕易放過這樣一個機會,不能讓丹丹走,江夜蓉微微發急,看到一旁怔忪發呆絲毫不見喜悅的阮聽白,立刻拉住丹丹,“丹丹,你有沒有覺得聽白今天……”
她沒有再說下去,丹丹卻是明白,看了看阮聽白,沒有多話,這是阮聽白自己的選擇,受傷害、背叛最大的不是她,再說她們已經贏了,葉青桐原不原諒阮聽白與她沒有多大關係!
江夜蓉見丹丹了然,恨恨氣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一個人兒,真真是錯看了她!”
丹丹忽然想到一句話,誰對誰錯誰又分得清,誰又是真的為了誰?
葉青桐走了過來,歎聲輕語道:“她也是個要強、好麵子的,也是被家裏人逼的急了,咱們就裝作不知吧!”
話音未落,爭執聲響起,卻是蔡寶珠和阮聽白。
蔡寶珠麵露譏笑,看著阮聽白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存了什麼醃臢的心思自個兒清楚,我不過是與李媛隨便說道一句,你驚心個什麼勁兒?”
阮聽白漲紅了臉,辯駁道:“你含血噴人,話裏有話,不是說的我又是誰?我做為守球員,難道我不想攔球,還巴巴的希望它進了不成,與我又有什麼好處?”
蔡寶珠撇嘴冷笑,“我的話怎麼了,我就說一句有人就愛做那背信棄義的輕賤小人,你心驚個什麼勁兒?你想不想攔球是你的事兒,至於什麼人許了你什麼好處,你自個兒心知肚明,大夥兒俱看的清楚明白,誰也不是個傻子瞎子,就是傻子也尚且知道幾分信義、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