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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夫人慢聊,我身子重,就先回去了!”葉氏搭了丹丹的手,慢慢的起身往外走,趙氏默默的看了阮夫人一眼急忙上前相送。
阮夫人瞪了阮聽白一眼,扒拉開她的手,也不再理會應承葉氏,看著葉氏母女出了門,便諂媚的看向傅氏,滿麵笑容道:“夫人,聽白這丫頭知道您素來愛禮佛,每日裏焚香沐浴親自為夫人譽抄了一部妙法蓮華經,想明日請主持在佛前焚了,為何大人和府上祈福,唉,說來,何大人也是受了無妄之災……”
因著葉氏走的慢,娘倆將阮夫人討好又詆毀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音量很高,想聽不到都很難,很有是故意說給葉氏聽的嫌疑。
阮夫人本人也不覺得羞恥和避諱,好像她能跑來上趕著巴結傅氏是別人都做不成的事一般,很是得意興奮,完全當成一件榮耀的事來炫耀顯擺。
若是傅氏欣然接受,估計阮夫人會感激涕零的跪謝傅氏呢,丹丹撇嘴冷笑,這個阮夫人還真是個阿諛奉承、隱私卑劣的小人,趨炎附勢的時候還不忘痛踩別人一腳。
一部妙法蓮華經既討好了傅氏,又讓傅氏惱恨上艾天佑。
若不是艾天佑將人家一家子的性命也栓在他的褲腰帶上,拎著人家一家子的腦袋上戰場,何府榮耀煊赫,自有享不盡的富貴瑞福,又何須別人也費心虔誠的為他們一家子祈福保平安?
阮夫人還真會拿捏住別人的痛腳和弱點來抬高自己,為自己謀利益。
葉氏聽著阮夫人張揚又意有所指詆毀艾天佑的話,頓時氣白了臉色。
丹丹心中亦是氣的冒火,麵上安慰的對葉氏笑了笑,“娘,我爹一定會平安歸來的。人各有誌,有人就喜歡當那搖尾乞憐又亂吠的狗,還以為是祖上冒煙讓她修來的本事,天生的卑眉賤骨,咱不生氣,犯不著為了那種人掉價……”
葉氏驚慌的要捂她的嘴,“小丹,佛門淨地,不許胡說,當心佛祖怪罪!”
丹丹不以為然,阮夫人在佛門聖地,手捧聖經還不忘作惡,佛祖要降罪第一個也會是她,自己才不怕。
這時候,隱約的聽到傅氏房裏傳出幾聲冷厲的喝止聲,阮夫人那刺耳迎逢的聲音也隨之安靜了下來,丹丹嗤笑了一聲,這個阮夫人看著精明實則是個蠢貨,不管何大人是不是真心為艾天佑作保,可是他也博得了一個剛直清正、一心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名聲,這也是皇上樂意看到的,甚感欣慰的,可是到了阮夫人嘴裏,竟是成了迫不得已才為之的事,一下子將何大人的正直忠義全抹殺了,傅氏不將她連人帶經書直接扔出去就不錯了。
想到阮正洲之前明哲保身的圓滑做派,攤了這麼個“得力”的老婆,丹丹垂目輕輕一笑,阮夫人是吧,明日,必定給你一個好果子吃!
扶著葉氏回房歇息了,丹丹目色閃了閃,輕輕翹起了唇叫來清影,“你去找龐虎……就照著阮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模樣……不光要傳到十幾個作保人的夫人耳中,還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越多越好……”丹丹想了想,“知客僧不行,當不得這大事,主持事忙怕是不好求見,那就找主持身邊的小僧,先破費點替她掛個號,嘿……”丹丹想到明日阮夫人臉上的表情必定精彩絕倫,忍不住先笑了一聲,至於她好心破費的那五十兩就不找阮夫人要回來了。
清影有些發呆的看著小姐一張一合的嘴,那麼潤澤誘人的櫻桃小嘴,吐出的話卻是讓人驚心動魄,吃驚之下竟是驚的半晌忘了應聲。
“有難度嗎?”丹丹蹙眉看向清影。
清影立刻回神,想了想搖了搖頭,“應該不難。”
丹丹便雙目燦亮,唇角噙了濃濃的壞笑,“等你好消息。”
清影的後背倏地冒了冷汗,小姐這一招太狠了,真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得罪哪個女人也不能得罪她家小姐。
“會不會鬧的太大了,不好收場?”清影有些擔心,更多的卻是興奮和期待,那阮夫人的所為今日也將她氣壞了,正想著怎麼整治一番為太太小姐出氣。
“放心吧,她家老爺是個有思量的,必定會十萬火急的來替她收場。”不過,回家後阮夫人的場怎麼收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可不是她所關心的了。
丹丹捂嘴對清影笑的美目流轉又蔫壞,活脫脫一隻修煉成精的小狐狸,猶自抱屈道:“唉,咱們可是自掏腰包替他們夫婦歌功頌德、揚名立萬呢,唉呀呀,隻可惜,咱們是做好事不留名!罷了,誰讓咱們的人品高潔不貪虛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