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田鋒並沒有驚喜,他看得出清平居士此舉並非憤怒,而是驚喜得一時身體忘記收住道氣。
朔月瞳孔放大,心想自己隻是說出真實的想法,並沒有毫無故意冒犯的意思。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朔月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做出過分畏懼行為,如果這樣做,隻會讓人覺得他遇事軟弱,不淡定。
清平居士眼睛死死地盯著朔月,一步步地逼近他。
朔月沒有退縮,眼睛死死地看著清平居士的白雪雪胡須,趾高氣揚。
突然,清平居士躬身拱手道:“請上坐。”又低著頭對兩名學員喝道:“上好茶。”
身後剛才奉茶的學員聽到後,他大驚失色道:“多少年了,師尊竟然三次奉茶,三次敬座。”他馬上轉身進入大殿。
眾人大跌眼鏡,情況竟然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時之間,驚訝得合不攏嘴。
風雷天竟然一下子軟倒在地,眼睛竟是驚訝的目光,惶恐道:“三次奉茶,三次敬座。。此子必定得到了清平居士的青睞,我要謀而後動,不,應該馬上行動,去朔家道歉,不然我官位不保。”說完,他急忙忙衝出人群。
馮田鋒急退一步,驚得直搖著頭,驚道:“素聞此子是個廢物,今日怎麼可以讓清平居士如此厚愛?朔家必定因此子船漲水高,我豈能甘心?此子定能不可活。”說完,他又急忙忙衝出人群,隻是目光隱含著凶狠之意。
朔月覺得清平居士態度誠懇,於是十分裝逼而又很大方地坐了下來。
清平居士又問道:“道友,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朔月!”
“好!遇事鎮定,對道的領悟有著獨特的見解,不錯。你安靜地品賞好茶,等我一會兒。”清平居士急急忙忙地走回大殿中。
一名道心境學員恭敬地奉上新徹好的茶。
此茶無論是色澤,茶香,比起之前,簡直就是天鑲之別。朔月拱手道謝,這杯茶色香味俱全,他嚐試了一口,覺得苦中帶澀,澀中帶甜,轉而瞬間,整個人沒有昏沉的感覺,精神抖擻。
這杯茶有著醒神的作用。
“真的是好茶啊!一口茶喝下肚,整夜不眠不休都可以啊。”朔月不免讚賞道。
不一會兒後,清平居士從大殿出來,著裝倒是沒有變化,不過卻是赤著腳底板走出來的。
清平居士向著眾人說道:“今天傳道到此結束,大家請回去吧。”
眾人不敢有任何意見和質問,紛紛朝著門口走去。
不一會兒,廣場之中隻剩下玉女塑像,在風中孤獨著,而在道觀門前卻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剛才清平居士好像換了嶄新的衣服,而且赤著腳底板,沐浴更衣,又赤著腳底板,這是尊敬他人的禮數啊”
“此子真的不同尋常,竟然可以得到清平居士如此尊敬,他日一定可以位極人臣,朔家這次可要東山再起。”
……
這時在玉女觀內,清平居士看著學員們,說道:“你們也退下吧!”眾學員躬身而退。
不一會兒,整個道觀就隻剩下朔月和清平居士兩人。
清平居士說道:“請允許我對你致上一個深深的鞠躬”說完,躬身朝著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