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沒多想,隻是低著頭,安靜地坐在冷晝景身旁。
在前麵開車的趙斌忍不住通過後視鏡,偷偷瞄了幾眼後座上的童以沫。
怎麼說,他都會很好奇地想要看看這位“準少奶奶”長什麼樣,居然讓少爺願意放棄土地買賣!
而不看還好,一看,趙斌頓時驚愕了。
這個女人,不就是那次少爺讓他送早餐去的那個女人嗎?
看到童以沫,趙斌欣慰地笑了,看來他家少爺已經從初戀的陰影裏走出來了。
童以沫跟著冷晝景從民政局裏出來後,很是新奇地看著自己手裏的結婚證。
證件上的這張合照,童以沫越看越覺得冷晝景很帥,帥得好比偶像明星,又好比……
而自己……
童以沫卻皺起了眉頭。
她和冷晝景不太般配……
怎麼辦?
真是硬傷啊!
童以沫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她竟然也加入了“外貌協會”,對冷晝景犯起了花癡病。
就在這西鎮的民政局大門口,冷晝景突然調侃地笑道:“原來我的老婆是苗族姑娘。”
“……”童以沫咧嘴一笑。
“怪不得你會唱歌,而且唱得那麼好聽。”冷晝景接著說。
童以沫打趣道:“我們這算是苗漢聯姻。”
冷晝景點點頭,然後拿出一塊玉墜塞到了童以沫的手中,微笑著說:“這是我們冷家祖傳的玉墜,送給新媳婦的見麵禮。”
童以沫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東西,頓時覺得很眼熟,玉墜是一個冷字上纏繞一條栩栩如生的龍。
這個玉墜看起來很珍貴,童以沫又連忙塞回冷晝景手裏,委婉地謝絕:“不、不……暫時不行!我……”
“我不喜歡你拒絕我!”冷晝景語氣霸道。
童以沫驚愕地抬頭,眼中閃過一道陰影,冷晝景俯身低頭,一吻覆上她的粉唇。
“同時也包括這個吻。”
這僅僅隻是蜻蜓點水般的開始,冷晝景直起身來,凝視著童以沫的眼睛,意味深長地勾唇一笑。
童以沫不由地麵頰紅潤,唇上似乎還留有冷晝景身上的味道,下意識地抿抿嘴。
“你是初吻?”冷晝景若有所思地問。
提及“初吻”,童以沫垂著眼簾,腦海裏猛然回想起了幾個月前那晚的事情。
冷晝景情不自禁地勾唇一笑,見童以沫不開心,又試探性地問:“我奪走你的初吻,你不開心?”
童以沫下意識地繼續點頭,她頭剛一點,就後悔了。
因為,她並沒有不開心,隻是有點點惆悵而已。
其實,這並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就在幾個月前被那個受了傷的陌生男人給奪走了。
至於這塊玉墜……
童以沫倏然間全記起來了,冷晝景給她的這塊玉墜和幾個月前那個男人留給她的玉墜一模一樣。
“你這塊玉墜,是不是有兩塊?”童以沫下意識地問。
冷晝景點了點頭:“嗯,我這一塊。我大哥手中也有一塊。”
“你大哥?冷、冷夜……”童以沫隱約記得上次在冷晝景家裏,他跟她提起過他大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