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老太爺一大清早又忙著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把要見童以沫的事情給忘了。
蘇曼雪這晚睡了個好覺,雖然這裏是一幢古宅,但是卻住著挺舒服的。一覺醒來後,她還莫名其妙地被未來婆婆“召見”了。
這豪門大少奶奶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奉承完老太爺,還得奉承夫人。
而在海濱城裏,冷夜沉最先得知冷老太爺將蘇曼雪接回了家,於是也跟著急匆匆地往省城趕。
至於冷晝景,他壓根就沒發現童以沫不見了。
反正他早出晚歸,他晚上回來的時候,以為童以沫睡了,早上起來後,還以為童以沫還睡早覺,便沒有想過要去叫醒她。
冷夜沉翌日這一大清早,急匆匆地回到冷家古宅,但冷老太爺一早便出去跟一群老爺打太極去了沒在家。
他剛想叫人帶他去找蘇曼雪,卻無意間地回眸,便看到那邊院落裏,“蘇曼雪”正提著水桶,給院子裏的草藥澆水。
童以沫也是閑來無聊,覺得這花草長得不錯,但看起來很久沒人打理。於是,一個人在院子裏打理花草,給這些草藥除雜草。
當她彎腰看到地麵上有個人影正朝她湊近的時候,她條件反射般地轉過身去。
“是誰?唔……”
童以沫的話一出,雙唇便被冷夜沉低頭吻住。
冷夜沉緊緊地摟住童以沫,雙唇摩挲著她的唇瓣,感覺吻得還不夠,也是用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卷住了她口中的那份柔軟。
好不容易見一麵,又要隔很長一段時間,再見一麵。
冷夜沉覺得“蘇曼雪”這是在折磨他,把他折磨得心裏直癢癢。
她去韓國的這段日,他承認,他幾乎天天都在想到。
甚至每每拿起手機,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
冷夜沉將童以沫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屋內走去。
童以沫一刻也沒消停,她不停地掙紮著,大嚷:“混蛋!怎麼又是你!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她捶打在他胸膛上的拳頭,在他眼裏像是一種催化劑。
催化著他更加深刻地想要跟她在一起。
冷夜沉任由童以沫在自己懷裏掙紮,一進屋,他大腿往後一伸,將兩邊的門踢關後,直接抱著童以沫來到了床上。
他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大床上,不等童以沫謾罵,吻又落了下來。
童以沫越是掙紮,他越是束縛得更緊。
隻要一隻手,就能將她擒住得老老實實。
冷夜沉一邊吻著她,一邊聞著她身上那份獨特的少女香味。
沒錯,她一定還是個不經事的少女。
但是,這一刻,他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冷夜沉的另一隻手探入了童以沫的衣內,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慢慢地往上摸索。
這樣的柔軟,恍若令他一觸即發。
到了這一刻,童以沫仍舊不忘反抗,得了機會,咬住了冷夜沉的唇。
一陣刺痛和血腥味從唇上傳來,冷夜沉放開了童以沫的唇,卻沒有放開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