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也一直是李清在安慰鼓勵他,若是沒有李清,他可能真的就嚇瘋了。
現在,他還需要別人的攙扶才能走路,而李清,已經完全恢複了活力。
單就這份膽氣與魄力,他就差李清良多,他除了這張臉比的上李清,其他均是一無是處。
而這世上像無塵公子這樣的偉男兒,隻怕是寧願選擇貌醜如李清這樣的有才人,也不會選擇他們這些除了姿色什麼都沒有的草包吧。
想著這些,紅綃的臉色更加暗淡了下來。
李清婉進到屋裏,白玉正在和成老下棋。
這是他們這兩天才想出來的打發時間的好東西。
成老不能動彈,便隻說棋子該下的地方,由白玉幫他落子。
成老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記憶力卻還不錯,隻憑記憶和白玉下棋,倒也能和白玉大個平手。
隻是兩個人都是不服輸的性格,若是成老輸了,定然要指責白玉偷換了他的棋子,若是白玉輸了,就說是成老記錯了中間的某一步,總之兩個是各不相讓的。下一盤棋的時間,反倒沒有因為這一盤棋吵得時間長了。
見到李清婉進來,白玉刷的一下把手裏的一把棋子撒在棋盤上,擾亂了整個局勢。
“你個白臉兒,怎地耍賴?你以為弄亂了棋盤就能了事嘛,俺老成可記得每一步呢!”成老並沒有看到李清婉,隻聽到劈裏啪啦一陣棋子敲擊棋盤的聲音,便以為是白玉因為輸不起要悔棋。
白玉沒有搭理成老,起身迎上李清婉,“李小兄弟,你裏這裏,可是戟那裏有什麼事情?”
李清婉一怔,她好像出婉華院有一會兒了,也不知戟怎麼樣了。
但是很快,她就想起了來找白玉的目的,“白兄,我有話要問你。你看……”
她想說“你看咱們是去哪說”,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成老打斷了。
“醜師傅,你現在是不是越來越不喜歡老成了,好幾日也不來看老成一次,現下來了,也不和老成說句話,就要走嗎?”老成嘟著嘴,委屈地道。
李清婉心裏吃味道。上次來的時候,你還說讓我忙去吧,現下沒有紅綃陪著了,才想起我來了。
不過,李清婉也知道自己一進來連一句話也不跟成老說就是她的不對了,趕緊走到床榻前,俯身湊近成老含笑道。“成老最乖了。清得了閑定然是要來看您老的啊。隻是戟那裏有些情況,無塵公子不在,便隻得來麻煩白兄了。”
關鍵時刻,隻能搬出戟來擋一擋了。
果然。成老聽了李清婉的話,感慨道,“若是俺老成能動彈,給那刀疤臉施上幾針,他定然就醒了。”
除了無塵公子,所有人都以為成老還在養傷中,所以便沒有人把打傷戟的和打傷他的是同一人的事情告訴成老。
李清婉含冤入獄這些事情成老自然也是不知道,若不是現下李清婉臉上的巴掌印兒退了去,她哪裏敢出現在成老麵前。
成老雖然還撅著嘴。但也知道事情的緩急。便讓李清婉走了。
白玉隨李清婉出了房間,急迫地問,“戟出了什麼事?”
紅綃和紅繡已經回了房間,院子裏並沒有什麼人,李清婉才湊近白玉。低聲地說道,“白兄,戟無事,是我有事要問你。”
白玉明白,李清婉要和他說一些私密的事了,他點了點頭,指了自己的房間道,“進去再說。”
進到房間,還不等坐定,李清婉便急急地開口,“將軍府外那些個‘禮物’是怎麼一回事?白兄你不要瞞著我,胡先生他們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隻有我不知道,?那些人口裏說的‘李神醫’是什麼人?和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