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味道,都是從那些個想要討好祈衍那個糟老頭兒的女人們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後來他才知道,這是後|宮裏麵盛傳的一種助興的藥,說白了就是春|藥,名叫“貴妃夜夜嬌”。
男人隻要沾上少許,就能龍虎好幾次。
看胡朔幾個人的樣子便知道,他們沾上那春|藥的劑量,肯定不小。
無塵有些後悔,他似乎給文遠懷下的劑量小了些。
胡朔的腦子比高保昌和黎繼業轉的快,他很快就想到了無塵公子看著文遠懷馬車走遠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便試探著文無塵道,“公子,我們中的是不是就是那‘貴妃夜夜嬌’?您也把那春|藥用在了文遠懷身上。”
高保昌和黎繼業瞬時睜大了眼睛,他們雖然不知道“貴妃夜夜嬌”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們也記得公子在說出這幾個字是身上散發出來的冷肅氣息。
最重要的是,胡朔說無塵公子把這要用在了文遠懷身上,這是在替他們報仇嘛,沒來由地,兩個人的鼻子都有些發酸。
無塵可不知他們心裏的想法,他是有些詫異,詫異胡朔竟然知道“貴妃夜夜嬌”是春|藥,這等宮裏麵的流傳的東西,輕易是不會外傳的。
別有深意地看了胡朔一眼,無塵才開口說道,“他難道不應該也嚐一嚐這春|藥的滋味?”
三個人點頭如搗蒜,黎繼業開口問道,“公子,你是如何給他下的藥?還有,我們是怎麼,是怎麼……”
無塵抬眸盯視著整張臉紅的都要滴血的黎繼業,細致修長的手指在案幾上有節奏的敲擊了幾下,才說道,“那春|藥,隻要沾身,便能發揮效果。”
仔細琢磨一下,他們便猜出了其中的原委。
他們也許是在那些個女人進來之前,就被文遠懷下了藥,也有可能是從那些女人身上沾了藥。
隻是,無塵公子是從哪裏弄到的這藥?又是什麼時候用到文遠懷身上的呢?他們想不明白。
無塵公子見他們明明很好奇卻又不敢再問的樣子,嘴角扯出了一抹笑來,解釋道。“文遠懷引我入座的時候,我便從他身上摸出了藥包,後來喝酒的時候,便又還給了他。”
幾人恍然大悟,原來那藥竟然是無塵公子趁人不備“摸”來的。
無塵公子親自去敬文遠懷救的時候他們便覺得奇怪,雖說文遠懷是權相文飛揚的獨子,可是論聲譽、論地位他都比不上無塵公子。無塵公子又何必自降身份親自去敬酒呢。
現在想來,無塵公子去敬酒,不過就是要把那春|藥“還給”文遠懷啊。
三個人再看無塵公子的目光,瞬間由敬重專為了崇拜,無塵公子果然是厲害。但就是靠隨手“摸”東西的本事,隻怕也能發家致富啊。
無塵自然不知道這三個人的想法,他現在也有了自己的苦惱,自昨晚回了府裏,這個問題他就一直沒有想明白。
看來,再想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應該想個法子解決才是,想到這裏,無塵便對胡朔和高保昌道。“胡先生和高先生定然還很疲累,就早些回去歇著吧。黎先生,我有事要你去辦。”
胡朔和高保昌會意,無塵公子這是有事要單獨和黎繼業說啊。他們心裏雖然好奇的緊,但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他們從小書房走出來的時候,李清婉正好也從臥房裏走出來。
“誒,怎麼隻有兩位先生,黎先生呢?”李清婉好奇地問道。
她本是看時間不早了,正打算去做晡食,不想剛出房門就看到了胡朔和高保昌。卻獨獨不見黎繼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