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紅姑姑,你先等等!”情急之下,黎繼業一把拉住了紅姑姑的衣袖。
紅姑姑疑惑的看著他,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黎繼業清了清喉嚨,壯了壯膽子,才羞澀地道,“我,我是來學習的……我,我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做!”
紅姑姑先是一怔,繼而反應過來,彎腰拍著***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厚厚的脂粉隨著她的大笑紛紛下落,身前的洶湧也跟著******的,看得人好不擔心,生怕紅姑姑纖瘦的身體禁不住那沉甸甸的兩團。
黎繼業被紅姑姑笑的更加的尷尬,剛剛鼓起的勇氣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唉呦,公子啊,你怎地不早說呢?你莫害羞,這有什麼好羞澀的,男人在這事兒上精幹些,是咱們女人的福氣。紅姑姑都有些羨慕日後能嫁給公子的姑娘了,能找到公子這樣體貼的好相公,真真是好福氣啊。”紅姑姑笑了一陣,待緩過氣來,便拍著黎繼業瘦小的肩膀說道。
黎繼業羞得不敢抬頭,隻雙手緊緊地扣在***上,表現出一副小女兒的忸怩姿態。
他這個樣子,紅姑姑就更加開懷了。
那個叫牡丹的也明白了黎繼業的意思,忽悠一下坐到黎繼業身邊,小山似的大***分作兩邊,把黎繼業的瘦胳膊夾在中間,還似有似無地***兩下。
“公子,牡丹今兒個給你當師傅如何?保證讓公子學會那***榻上的十八般武藝。”軟軟糯糯的聲音,卻是說出如此的***|詞|浪|語,倒也不讓人覺得奇怪,反而有種別樣的相得益彰。
紅姑姑也附和牡丹,“就是啊,公子。牡丹會的花樣最多,你點了她啊,就是在合適不過的了。”
說到這裏。紅姑姑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啪地一聲又拍了一下***。恍然道,“哎呀,公子啊,咱們院裏的紅棗撩|撥人的功夫最是厲害,紅姑姑這就去喚她,你也跟著學學。”
話音剛落,紅姑姑便搖著***走了出去。黎繼業把手舉在半空,拒絕的話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人家專業人士都說了,撩|撥人的功夫也要好好學學,他怎麼能拒絕呢。他可是奉了無塵公子的命令來的啊,若是學的不好,無塵公子再讓他返工可如何是好,還不如一步到位呢。
這邊紅姑姑剛走,牡丹便站起了身。雙手攀著黎繼業的雙肩,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上。
不僅如此,牡丹還壓***子,使勁兒地挺著她那身前的波濤,隻把那柔柔地兩團撲到黎繼業的臉上。
幸好那兩團之間還有個縫隙。要不然黎繼業非得窒息了不可。
“公子,牡丹這個樣子,你可喜歡?”牡丹猶自不知她的大***給黎繼業帶來了怎樣的煩惱,一邊左右地晃蕩著小腰一邊甜糯地問道。
這要如何回答?黎繼業開始思考起來。
若說喜歡,有辱讀書人的斯文,顯得過於放|蕩;若說不喜歡,其實,其實他還是有點喜歡的。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題,竟是把黎繼業急出了一腦門的汗。
幸好,推門而入的人給他解了圍。
黎繼業費力好大的力氣才從牡丹的大***裏擠出來,歪頭去看來人。
來人十五六歲的年紀,未施粉黛,上身穿著簡單的菊紋上裳,下麵是同色的棉裙,長得也不多美麗妖豔,總的看上去,並不似這忘歸院裏的姑娘,倒像是良家的女子。
小姑娘對著黎繼業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怯怯地道,“奴家紅棗,是紅姑姑讓奴家過來伺候的。紅姑姑她說是外麵人多事雜,她就不進來打攪公子了,讓奴家和牡丹姐姐好好伺候公子。”
她的聲音就像是雛燕的低鳴,不甜糯討喜,卻格外的招人憐惜。
黎繼業看著眼前幹幹淨淨的女子,心裏麵就突然覺得,若是讓她來教自己懂人事,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
黎繼業的目光被紅棗吸了過去,牡丹自然是不樂意的,她在眾姐妹裏雖不是最出挑的,卻也比紅棗強上許多。
她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雙手扳過黎繼業的腦袋,有把自己的大***撲到黎繼業的臉上,甜糯地說道,“公子,紅棗妹妹就會嘴上功夫,哪裏有牡丹會疼人。”
言罷,她又覺得似乎自己這是在誇紅棗了,她想說的嘴上功夫是指說話,但是在***裏,嘴上功夫隻怕就有另外的含義了,她就怕黎繼業把此嘴上功夫當成了彼嘴上功夫,趕緊描補道,“牡丹的意思是,紅棗貫會嘴上說道理,其實啊,沒什麼本事。”
似是擔心黎繼業不相信,牡丹又舉了個例子,“前幾日東城的那王員外點了紅棗妹妹,誰知道他們剛進到房裏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紅棗妹妹就被攆了出來。那王員外可是說了,紅棗妹妹進屋,就開始給他講這房事上要注意的事項。”說到這裏,牡丹咯咯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