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義笑著道:“你在九皇子的身旁,絲毫沒有懼怕,反而和九皇子有說有笑,這京都除了大將軍的兒子辰遠,還能有誰,你這點小把戲還騙不過我。”
辰遠咂咂嘴,一副無奈的表情:“反正我進來了,將軍你也不好趕我出去,不如教我一些本領。”
“你這小鬼頭,年齡不大,到學起這一套了。”嶽飛用手指著辰遠,搖搖頭。
辰遠一聽,好想像有機會,於是大膽的走向前去和九皇子趙高站在一起。
“不過,你辰將軍好想不太願意讓你習武,你可要想清楚。”嶽飛義再三強調道。
辰遠想了想,收起嬉皮笑臉,一臉鄭重的道:“我姐姐都能習武,我肯定也能,以後我就天天進皇宮,到這兒接受嶽將軍的教導。”
嶽飛義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想清楚,你不像九皇子那樣,隻是學習基本的東西,強身健體,而你不同,你父親是一名舉世無雙的將軍,你如果要習武,就要學得有個樣!絕不能丟了你父親的臉麵,你大哥,二姐個個都是好樣的,我希望以後,你也是個威風八麵,一夫當關的將軍!”
辰遠沒有說話,望著嶽飛義的眼神中透露著堅定,重重的點頭。
“好!這是皇宮禁軍的令牌,你拿著,有了它你就可以任意出入這裏。”嶽飛義從懷裏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遞給辰遠。
當辰遠用雙手捧起這沉甸甸的令牌的時候,心中同時也有了壓力,隨後他小聲的對嶽飛義說道:“將軍,您能不能等我小有成績之後再告訴我父親?不然我可能就去私塾讀那些無聊的書了。”
嶽飛義點頭答應,對一旁的九皇子趙高恭敬的道:“九皇子,您跟著他們三個練習就行。”隨後對著身後的士兵,喝道:“你們三個一會兒負責教給四皇子一些簡單的動作,負責好皇子的安全,知道嗎!”
“是!”三人挺直腰杆,大聲答道。
“不,老師!我要和辰遠哥一起!憑什麼他能接受您親自的教導,我就不行!”趙高一臉的委屈。
嶽飛義恭敬的說道:“九皇子,您以後要執掌這大宋帝國靠的是腦子,不是武學。”
趙高怒道:“我以後就要做個文武雙全的皇帝,我要開創屬於自己的執政之道!”
現在的皇室雖說對於大宋國的掌握很牢,但是皇室就是缺少一些高手,世俗中高手分為先天和後天,皇室中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過先天的高手,這也造成了皇室的威懾力不夠,引起一些武將的不滿。千萬年來,武將反叛的曆史不是太少,流血的事件也時有發生。
辰遠在一旁也勸說:“九皇子,你就別攙和了,你那較弱的身體吃不了這個苦。”
“不!我就是要做給你們看,皇室中人沒有一個是孬種!”趙高咬著牙,一副不肯退縮的模樣。
“好啊!好啊!看我皇弟真是有誌氣!好像還沒斷奶吧,就想著做皇帝,你讓我們這些做哥哥的臉往哪兒擱?”這時一個身著黃衫的青年,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走進門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四哥!”趙高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眼前的這個四哥趙康,正是自己接任皇位的最大競爭對手。
皇室裏明麵上很和諧,其實暗地裏波濤洶湧,四皇子們一個個為了皇位爭得頭破血流。即使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中,也少不了這些爭權奪利的故事。
“練得不錯,可惜永遠不能成大器,你還想跟我爭皇位?真是癡人說夢,你有什麼,除了一天到晚抱著那些死書,你還能做些什麼,你就是一個廢物,隻給我大宋皇室丟臉!”趙康折扇一開,一臉鄙視樣。
嶽飛義不溫不火的說道:“四皇子,這裏是軍機要處,閑雜人等不能隨意進入。”
趙康一邊嘲笑,一邊搖頭歎道:“閑雜人等?這裏是大宋皇宮,我愛去哪裏就去哪裏,反倒是你這條狗!亂叫嚷什麼!”
辰遠坐不住,衝了上去直逼趙康,兩人隻有不到一隻手的距離,輕聲道:“你聽好了,這大宋要是沒有這些將軍在沙場上奮勇殺敵,你的位置坐不穩,所以請你嘴裏放幹淨點。”
趙康一驚,大喊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本皇子無禮!”
身旁的一個宮女驚恐的說道:“他是大將軍的兒子,辰遠!”
“好一個大將軍,你們是想要造反嗎?!”趙康怒喝道。
辰遠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一家人為大宋征戰幾十年,從未想過要造反!隻不過這裏是軍機要地,想提醒一下四皇子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趙康一臉陰沉,道:“一條狗的兒子也敢對本王大呼小叫,真是反了天了!”嘴裏一邊說著,一邊被宮女拉出門去。
辰遠心裏憋屈無比,自己一家人為了大宋皇室做了這麼多,爺爺戰死沙場,奶奶下落不明,父親多次負傷,哥哥和姐姐都在邊疆拒敵,而別人卻在背後羞辱他們,自己卻不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