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城西北區域有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這個村子有著一百多口的村名,靠著耕地勞作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個非常普通的村子。
這天晚上,這個村子裏的人已經開始休息了,村子裏顯得安靜,和諧。
突然,在一戶占地不大的破舊木屋前一道紅光閃過,一道渾身鮮血的人影躺在地上。
“汪!汪!汪!”
木屋前拴著的一隻大黃狗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隨後衝著人影汪汪直叫。
“孩子他爹,今天大黃怎麼老是在叫啊?”一個婦人的聲音從木屋裏穿了出來。
“我去看看。”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從木屋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吱呀。
木屋的門被打開,一個農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手裏提著一把鋤頭,伸出一顆腦袋左右看了看,疑惑的說:“這麼沒人啊?”
“血……血……”木不凡神智有些不清的喃喃道,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虛弱。
這一次木不凡施展血遁和上次有些不同,上次施展血遁之後是血能消耗殆盡,身體有些脫離而已,隻需要休息一下等體力恢複了,去獵食就能慢慢恢複回來。但是這次施展血遁的時候,木不凡焦急之下激發了潛能,加快了血遁的釋放速度,對身體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傷害,身體中一些經脈和內髒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這已經不是休息一下就可以的了,現在的木不凡不要說恢複體力了,就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如果沒有人救他的話,不用綠治前來,等第二天一早太陽升起的時候,木不凡的死期就到了。
“嗯?這裏躺著一個人?”聽到木不凡的喃喃聲,中年男子這才發現自家門前竟然躺著一個人。
中年男子來到木不凡旁邊,想要扶起木不凡,但是看到木不凡如同被血雨沐浴過一般的恐怖樣子,頓時驚恐的驚叫了一聲:“鬼啊!”
“孩子他爹,怎麼了?”聽到中年男子的喊叫,一個著裝樸素的農婦趕緊跑了出來,盯著丈夫問道。
“這……這裏。”中年男子小心的指了指渾身是血的木不凡,驚恐的說道。
農婦的膽子好像比丈夫的大,小心的走到木不凡身旁蹲下,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才發現木不凡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著,不由白了丈夫一眼:“什麼鬼啊,是個人!隻不過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你聽,他好像在說什麼?”
“血……血……”
“他好像在說水。”丈夫也覺得自己這樣好像顯得有些膽小,聽到木不凡呢喃,連忙說道,希望能夠在自己妻子麵前挽回點麵子。
木不凡此刻實在是太虛弱了,連“血”說出口都讓人誤以為是在喊“水”呢。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木不凡,任誰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一個垂死之人會需要喝血,而不是喝水。
“好,孩子他爹,你趕快把他抱進來,我去燒水。”農婦點點頭,招呼了丈夫一聲就往屋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