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唇色這麼白,臉色好差,被那該死的一劍貫穿心間,氣色能好麼!能撿回一條命來,已經拜菩薩、拜耶穌、拜真主了。
慶幸自己沒趕上這趟穿越的末班車,若是不幸死了,穿到某個別的國度,九湮,你會不會舍不得我?
某女正胡思亂想間,沈韻來報----------------------“公主,國師大人在前廳等候。”
“師父來了,韻兒,快去給他泡茶,泡千杯沁喔,水要滾燙,茶具用“三江弦竹”那套。”
換著法給師父敬茶,他老人家應該很高興吧!會不會一激動把畢生絕學全部傳授,哈哈哈哈!
哎呦,又忘記這一條禁忌了,當著宇文駰的麵,可不能稱他為老人家。
其實,宇文駰也不是很老。剛過而立之年,充其量就是個青年才俊,自己口中稱師父,平時練功可是時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也經常出黑手攻擊他,美其名曰--------------------“切磋玄術”。
所幸,宇文駰於此便是抿唇,一笑而過,手下卻毫不留情,將妙姞收拾的一敗塗地,滿地找牙。
對此,妙姞既佩服這位高超之師,被打趴在地時又恨的牙根癢癢-------------------宇文駰,你還能下手再重點麼?
從冥想狀態中回歸,妙姞趕緊綰好發髻,將一枚銜玉孔雀發簪別在頭上,抿一下唇脂,左右照了照。
鏡中女子深眉黛眼,雙瞳水潤,隻是臉色不盡人意,蒼白的沒有血色。發簪很別致,襯著簡潔的發式,清韻可佳。
這枚舊物不是九湮送給自己的麼-------------------------睹物思人,妙姞盡力抑住奔出大殿,衝向九皇子府的衝動。
冷靜,鎮定!又不是不會見麵了,這麼急做什麼,沒出息,心裏小小的鄙視了自己一下。
------------------- 趕緊去看看師父有什麼指示吧!
“宇文師父,徒兒的徒兒泡的茶如何?喝的還順口吧?”妙姞身形款款邁入大廳,臉上卻是一派和舉止不相當的頑皮神色。
“不錯,本座喝著還順口。” 宇文駰俊顏上神色毫無變化。
隻在妙姞落座的時候,望了一眼她的麵容。見她唇色略紅、臉頰微白,顯然氣色沒有恢複常態,身子還是虛的厲害。
這些日子,還是去緒漣山采些補氣血的草藥給她調養身體吧!
沈韻的臉上寫滿得意-----------------國師大人從來不輕易誇讚人,這一句“不錯”,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狗腿的殷勤上前欲給妙姞斟茶,卻被宇文駰抬手阻止了。
------------------“剛痊愈,不宜飲!”
沈韻瞬間手腳忙亂,神色慌張。
宇文駰根本看也不看她,隻說道:“下去吧!”沈韻滿眼的不情願,慢吞吞退下了。